“沒有工資。”老闆依舊陰沉著一張臉,尤其是那黑眼圈特別重,桑子淳看著他的臉就覺得後背發涼,陰氣森森。
小原可能被嚇到了,站在桑子淳的身後一聲不吭,也不太敢老闆的表情。
“我們工作了半個多月,應該有一半工資的。”桑子淳再次強調。
“我說,沒有工資。”老闆的語氣更加強硬,他看她們倆的眼神,像是要把倆人吃掉。
桑子淳也慌了,工資要不到就算了,人身安全要緊,什麼嗎勞動法勞動局,全然拋諸腦後了。
兩人離開那所小區後,仍覺得有些後怕,壓根不敢想象這些天竟然和這樣一個人在一個屋簷下。沒要到錢就算了,畢竟安全第一啊。這沒想想,就不覺得太難過,只是接下來的生活要勒緊褲腰帶了。
“那,我先走了。”小原和她擺了擺手,坐上公交先走了。
桑子淳坐在公交站的椅子上,看著附近車來車往,有些迷茫。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而且這種事情好像也不太好發朋友圈,畢竟梅姐說了,這件事不能往外講。桑子淳打心裡邊覺得有些難過,遇到事情總想聽聽爸媽的聲音,才會讓她覺得沒那麼孤單,在舒城沒有歸屬感。
她給謝婉雲女士打電話,結果電話沒打通,又轉而給桑國慶打電話,過了很久桑國慶才接到。
“怎麼了閨女?”
聽到桑國慶的聲音,她突然就很想哭,覺得眼眶已經溼了。
電話那端的背景音樂有些嘈雜,聽起來像是在醫院,有人叫號有人喊醫生。
“就是突然有些想你和媽。你今天沒上班嗎,這聲音,在醫院?”桑子淳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沒事,我和你媽陪你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