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了最有效率的攻擊,包括搶下一支步槍,用槍托砸碎三個人的天靈蓋!再抽出其中一人腰間藍波刀射進對面傢伙的心臟,等到剩下的七名槍手驚覺要舉槍時,我手中的步槍早已比他們快一步,連發子彈將他們一一送上黃泉。
而那東方人唯一能作的就是張大嘴愣在當場,看著他的人在不到幾秒間變成動也不動的屍體。
“剩下你了!是嗎?”我燃燒著熊熊復仇火燄的目光彷彿要把他吞噬,他用力嚥下口水,臉色發青吞吐的說:“我…我那天只是奉命…。我原本也不想動她…”
〝砰!〞我手中的槍發出怒吼。
可悲的傢伙低下頭,發現自己右腿膝蓋爛了,小腿用極其怪異的角度折向一邊。
“啊…。啊…哇啊!!!…”他跌倒在地、抱著不斷噴出鮮血的斷腿淒厲慘號!
我將空彈殼退出,走到他面前,只用一手握槍指向他另一條腿。
“不…。不要……我錯…了…。不要…。殺…我………”他眼淚鼻涕都流出來,臉白得宛如死人,渾身不停抽搐,一付已經快休克的模樣。
“杉上在那裡?”我冷酷問道。
“他…他去…。香格里拉…嗚………別殺我………”
“去那裡作什麼?!”
“為…為了…蘇敏寺…。”
他已經翻著白眼快昏獗。我一點都不仁慈在他另一腿膝蓋補一槍,近距離的發射使他的小腿立刻飛走,滿地是橫掃四濺的鮮血。
“呃…。殺…。了…我…。…。求…求你…”那傢伙現在已經改口求我一槍了結他,即使我不殺他,他也剩下不到半口氣。
“當天那個女孩求你們放過我時,你們是怎麼對她的?…是不是說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她後悔身為女人…。是嗎?!好… 我就讓你後悔生下來為什麼是人!”
〝砰!〞我扣下扳機,那傢伙的身體劇烈彈了一下,他沒力氣再慘叫,只像條可悲的離水之魚,吸不到氧氣而翻著白眼無言扭曲,大量鮮血從他胯股湧出來,整片地板瞬成紅海。
嫣嫣的血海深仇我報了一小部份,但心情卻更沉重,我好像也成了殺人機器,而且還是冷酷無情的殺人機器,但一想到嫣嫣那晚受盡凌辱,最後選擇自盡來明節,對這些禽獸我就無法手軟!
我潛出去抓了一名看起來是領導階級的人物,拖進倉房拷問他這次審判長大舉出動的目的,他看到滿地的死屍,立刻明白我絕對是凶神惡煞,也不用我動手,就把行動內容全盤托出。
原來審判長還真神通廣大,數千年無人知道所在的神秘香格里拉,竟被他們透過最新衛星偏光定位技術,破解它的死角迷障,最後找出座標方位,此刻他們正集結百人的頂尖部隊,準備一舉攻向香格里拉奪取密光石、開啟蘇敏寺!外頭那些新型戰鬥直昇機也是為此行目的而來。而杉上等人已先到靠近香格里拉之處埋伏佈樁。
“你們最高的頭領到底是誰?!”我用槍抵住他的頭問。
“我不知道…”
我手指慢慢往扳機壓。
“相信我!沒有人知道組織的最高層…。至少我認識的沒有!”他僵硬的說。
“那我留你有什麼用?你知道的又不多!”我恐嚇道。
“不過我知道這次任務的指揮!還…還有…”他緊張的說不下去。
“還有什麼?!”我沉聲喝道。
“還有行動時間。”
“說!”
“任務的指揮是逐鹿集團的趙勝,時…時間是二十分鐘後…大部份人已經過去了……”他怕我扣下扳機,急忙一口氣說完。
“二十分鐘後!你有沒有騙我?!”我吃了一驚,還好我早來拉薩二天,否則豈不是錯過這一場可能極其慘烈的生死之戰,到時有什麼變化已來不及挽救。
“我沒騙你,不信我可以帶你去!”他為了怕下場和地上那些死人一樣,忙表示自願送我過去。
“怎麼過去?”我問道。
“坐直昇機去,我是目前這裡職階最高的,隨時都能開走外面的直昇機。”
“好!你要是敢耍花樣我立刻可以置你於死地!即使不用槍都行!”我挑起其中一個死人腰上的藍波刀,雙指夾住刀身輕輕一折,厚逾二毫米的鋼片立刻斷成二截。
他嘴張大得幾乎能吞下整顆榴槤,這一來是絕對不敢騙我了。
於是我套上和他們一樣的外衣,緊跟他身後走出倉房,延路果然所有人都向他行禮,看來他說他是職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