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怎樣的寺廟?奶又怎麼會進這種組織?”
“什麼樣的寺廟?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據說一千多年來沒人進去過,它不知道存在多久,只知道里頭有個大秘密,但不是一般人進得去。”
“奶沒說錯吧!如果它是那麼久前就有的寺廟,奶們組織又到底存在多久?保護它又洛u 蕎 H”她懸奇的話讓我不禁質疑。
“從有那座寺廟開始,我的組織就已經存在,但確實是幾百年或幾千年,沒人說得出來,我從小就在那裡長大,組織其他人也一樣,一直以來我們的使命就是保護寺廟,至於為什麼?┅或許只有我師父知道吧?”她自己都有些神惘。我更是愈聽愈糊塗,或許她也有意保留,於是乾脆不問她香格里拉的事,改問那叫雷霆的男人,其實我對她背後組織的興趣不大,倒是對這樣一位冰山美人的感情世界比較好奇。
“說真的,奶要帶我去救的人,是奶心上人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他是我二師兄。”寒竹避重就輕的說,為了不讓我看出她的羞赧,還故作冰冷的樣子。
“好吧,是奶”二“師兄,他怎麼了?”我刻意把二師兄的二拖得很長,她又瞪了我一眼。我發覺這些天下來,她的表情比前些時候豐富多了,雖然不曾有過溫柔的臉色,但總算不是一號的冰雕表情,這樣的她可愛太多了。
“他被人暗算,中了毒,是一種新型病毒,你以前工作的盤天實驗室培養出來的病毒!”她表情平靜,一雙玉拳卻緊握,看來她對害她二師兄的人十分憤恨。我倒是被嚇了一大跳∶“盤天實驗室!怎麼會呢?它是為了研究落後地區疾病,用來解開人類基因性病變而成立的!怎可能培養什麼新病毒?”因為我是在實驗室籌設之前進入,參與整個實驗室的建構計畫,因此對她說的一切感到萬分不可思議。
“哼!逐鹿集團是全世界最大的生化武器製造商,它的利益和商脈遍及西方國家和第三世界,錯綜複雜的程度你想都想不到。”
“等等┅這太荒謬了吧?我知道他們的事業很多,但從沒有和軍武有關的部門,而且任何人都知道他們是相當正派的企業。”我反駁說道。
“你不知道我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你在逐鹿集團的職位太渺小了!這個事只怕全世界知道的人也不出十個,甚至買生化武器的那些國家或地下組織,都還不知道貨源是誰提供的,逐鹿集團背後還有個不明的龐大組織,趙勝只是這個組織的傀儡而已。我們也是追查好幾年才得知內幕,只不過就在最近一次行動中,我二師兄不幸中了他們的Z病毒,現在只能用我們組織的醫療技術暫時保命,還好這次我從逐鹿集團偷出病毒血清的制血劑,只不過它是半成品,還必須在活人體內培養十天以上,再抽骨髓出來用。”她說到這,我還是滿臉疑惑看著她,她也不理我又繼續接著說∶“其實我們找上你只是巧合,因為你那天救了趙俊傑未婚妻的事引起我注意,剛好┅”
“剛好奶二師兄又需要個活人幫他培養血清,又剛好奶查到我曾是個強姦犯、不配活在人世上的人渣,所以才找上我,是嗎?”我接著她的話她知道我在挖苦她,冷冷的說∶“我沒什麼話可說,唯一能補救的,就是帶你回香格里拉,當初我們去拿制血劑時,也拿了還原劑,現在在我另一位師兄那裡,他先回去了,你和我到我們組織總部,我們會從你體內取出一點骨髓制血清,但不會危害你的性命,並且馬上幫你注射還原劑。”
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既然決定壎uo救人,也只能相信她,希望真能救得了自己,老實說我也不願意死得這麼冤枉。
我們準備天微亮就出發,但棘手的是上山該有的必備品全都失去了,我救走寒竹時,她身上只有緊身衣物,經過被撕扯和因急救剪破,上衣早就無法再穿,我暫時把外衣讓給她,如此兩人的衣著根本抵禦不住山區嚴寒的氣溫,其它像乾糧和登山器具就更不用說了!我們討論的辦法是回鎮上去備齊物品,但不知會不會再遇到晉先生那夥人?雖說寒竹已復元,憑我們二人之力尚可應付他們,但不慎遇上總是麻煩。
正在傷腦筋時,外面隱約有動靜,我和寒竹立刻閃到巖壁邊伺機而動,一會兒洞外傳來一聲響亮的鳥鳴,那是小乞丐和我們的暗號,我和寒竹才放下警戒,小乞丐這次不是單獨一人前來,有位滿臉皺紋、發需灰白的老者和他一道。
那老者一見到我們,就用腔調很濃的英語熱情的和我們打招呼,並緊緊握著我的手、直說感謝我在車輪下救了他孫子一命,我被他謝得不好意思,忙回說他孫子才真的救過我們好幾次,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