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被撕咬時的痛楚,一看到這個傷口,君懷麟不由得全身冒出一陣寒意,若不是高逸靜冒險救他,那這個傷口的痛楚應該是在自己的身上。
他將傷口仔細的用清水處理過後,再看著那瓶酒,他知道用酒可以讓傷口不會腐爛惡化,只是聽說澆酒進入傷口時,那會是難以忍受的痛楚。
他怕酒液會沾溼高逸靜的衣服,便動手去解高逸靜的衣結,卻莫名其妙的滿臉通紅了起來。一來他貴為少爺,雖然只是個小山莊裡的少爺,卻從未服侍過他人,二來這個高逸靜對他糾纏不清,且看他的眼神,總讓人覺得焦熱難耐,現在他卻要脫下高逸靜的衣物,豈不是怪異至極。
雖說如此,但不脫下衣服,又沒有其它辦法可行,他只好脫下高逸靜的衣物,讓他上身完全赤裸,然後才拿酒澆他的傷口。
那酒澆在傷口上的熱辣感應該是非常痛的,眼看連高燒昏迷的高逸靜痛得掙扎起來,讓君懷麟差點被他甩下床去,不過高逸靜靠著一股毅力,抓住了床柱,讓君懷麟將傷口每個地方都澆過酒,然後拭乾流下的血水。
君懷麟扶著高逸靜躺下,小心不碰觸到他的傷口,而高逸靜身上的熱度並沒有稍退,反而更加的升高。君懷麟只好奮力用冷水幫他擦身體,希望能擦掉他的熱度。
但高逸靜並不是一個合作的病人,他似乎一直處在夢魘之中,常常驚叫出聲,君懷麟聽不懂他在叫什么,只是偶爾聽見裡面會有他的名字出現,然後又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