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為好。他剛要轉身,卻見眼前白色的光澤閃動,一隻玉雕般的長腿從那石筍後伸了出來。
“衛……衛郎君”
那嬌膩無比的聲音,實在考驗衛展眉的定力,衛展眉忍不住嚥了口口水,臉上浮起苦笑:再這樣下去,他就無法自持了。
身懷金烏核融火,衛展眉對這方面的需求原本就是極強烈的,而醉神果透過他身上的傷口,對他也起了一定作用,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靠著他的毅力了。
向後退了一步:“段前輩,我家妻子有孕在身……”
“沒關係……以我的年紀,也不可能去與小姑娘爭寵……衛郎君,不需要你負任何責任……”
這句話一出,衛展眉腦子裡嗡了一下,完全是一片迷糊,他原本最擔心的就是在陳筱涵與童畫有孕期間還往家中領女人,現在似乎可以吃幹抹盡不須負責,這讓他怦然心動。
從離開三川城到現在,也確實憋了有十餘天時間,對於夜夜尋歡的他來說……呃,是挺長的了。
等他腦子裡迷糊結束,就現自己已經向著石筍走了好幾步,而且還在繼續邁進。他渾身一抖,激靈了一下,然後止住腳。
“這個……段前輩你忙吧,我去外頭看看,是否還有兇……兇……兇……胸”
話未說完,那隻白生生的腿收了回去,但劇烈的波濤卻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段玉琴雙頰如火,單臂按在胸前,這讓她的鼓起顯得更為壯觀。
“你……你以為……我是隨便之人麼?”她神色間有些無奈,還有些哀惋自憐:“我是下濺……下濺女人?”
衛展眉與她目光相對,不禁有些愣,因為她眼眶中,竟然有兩團珠光在閃耀。
她竟然流淚?
衛展眉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原是很懂女子心思的,可是今天這種情形,讓他有些琢磨不透。
究其原因,還是在於他不瞭解段玉琴。
“呃,你當然不是下濺女人,段前輩,我陪你說說話少字”他努力嚥了口口水,費了半天勁才將目光才那鼓鼓的胸前移開。
“你與其動嘴……還不如過來動手啊……”
“不知段前輩是何時開始踏上武道之途的,段前輩可是出生在武者家族之中?”
“是……是……”
“段前輩是怎麼投入區山宗的?”
“我只是小家族……我與丈夫青梅竹馬,他投入區山宗,我……我自然也投入了。但他追尋武道……動輒閉關數月,根本沒有時間來陪我……”
或許是衛展眉問到了關鍵問題上,段玉琴心思稍分,她回憶起自己的過往,她與丈夫原本兩小無猜,後來丈夫家族之中出了變故,她卻依著約定毅然嫁了過去。丈夫為了復仇醉心於武道,她一直支援丈夫,丈夫復仇之後為了在宗門中出人頭地而沉迷於武道,她依然支援丈夫……在她的記憶之中,她一直站在丈夫身後,關心著他的一切,為此甚至不惜影響自己的武道進展。
“可他呢,記不得我的生日,記不得我們結婚之日,不想要孩兒,從來不理會家中之事……甚至連陪我說話都沒有空閒,我上次與他說話是什麼時候,十年前還是八年前?”說到這,段玉琴已是淚水盈眶:“只說了一聲要去追尋更高的武道,甩開我就走了,走了整整八年,沒有給我任何音訊……死活我都不知曉”
這番話說得衛展眉悚然動容,他沒有想到,段玉琴身上還藏著這樣的故事。
“這二十年來,我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別人家夫妻成雙的時候,我只有一人,別人家團聚過年的時候,我仍只有一人,當初為了嫁他,我與家中反目,如今除了一個弟子,連個往來的親人都沒有……”
衛展眉長嘆了一聲,心中無限同情,同時也極為自警。在某種程度上,他也如同段玉琴丈夫一般,在外的時間比在家中的時間要長,所不同的是,他在家裡的時候,總是儘可能陪著自己所愛的人。哪怕什麼事情都不做,只是看著她們,聽她們低聲埋怨細語叮囑,那也是好的。
“我忠於他二十多年……今天,我要不忠他一回……衛、衛郎君,你來吧,來吧,我身子……今天就屬於你了……”
說到這兒,或許是激憤,或許是醉神果的效應,段玉琴不再將身體縮在石筍之後,她整個兒走了出來。洞口的微光在她光潔的身體上披了一層朦朧的薄紗,為她平添了幾分誘惑,看著她那傲人無朋的身軀,衛展眉努力剋制著自己,可還是用力嚥了口口水。
“你還……你還等什麼?”段玉琴緩緩向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