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使命,成功煉成蘊鳳丹”衛展眉向他拱手道:“晚輩與阿蘊之事,還請前輩成全”
這一次,謝東山再沒有徵求王家兄弟的意見,前一次讓王家兄弟出題,已經給足了王家面子,現在的事情,是謝家嫁女兒了
“你們的事情,我允了,但是你可請了大媒?”
這種世家結婚,少不得媒妁,衛展眉事先也有準備,向著陶侃看去,陶侃滿臉堆笑,從人群中走出來,拱手道:“老兒便是男方主媒……”
剩餘的就沒有衛展眉的事情了,自有陶侃與謝東山談判,確定婚期之類的事情衛展眉看到陶侃說得眉飛色舞,甚至連什麼是適宜結婚的黃道吉日都一套又一套的,看起來倒是經常為人說媒的模樣,心中也滿是歡喜
數年夙願,終於成功在望了
………【四二六、趕著洞房】………
四二六、趕著洞房
船靠上東海城碼頭的時候,周寬長長出了一口氣,近一個月的航程,早就將他憋壞了
“我們在東海城會停上一些時日,裝完貨後再駛往蓬萊府,所以各位可以在城中暫歇五天,五天後上午七時,只要天氣許可我們就要出海了”船東大聲道:“諸位千萬記住這時間,另外,在東海城裡諸位切莫惹事,這裡可是有武神坐鎮”
這告誡全聽到了周寬耳中,他年紀雖然不大,做事卻是極穩重的,跳上岸後尋了個碼頭工人相問,然後向客棧集中之處行去才走了幾步,咚鏘的鑼鼓聲震得他頭皮都險些豎了起來,緊接著是一大群人蜂擁而過
看到這一幕,周寬心中好奇,這又不是逢年過節的,怎麼這樣熱鬧?
帶著這個疑問,他找到了住處,安頓下來之後,便叫車趕往萃英樓還在他們泉州城,他便聽說過萃英樓,號稱沿海三大名樓之首,他家中富裕,不缺盤纏,來了東海城又有餘暇,當然要來看看
萃英樓外觀壯麗自然不須多言,讓周寬為詫異的是,這裡的夥計似乎熱情得過份,才一到門前,便有夥計上前問候,不等他回話,那夥計就將他往內引,然後他便被引到一樓的一個桌子前,圍著圓桌已經坐上了十一個人,他一坐下,便聽到那夥計大聲喲喝:“一樓丙三九桌滿菜嘍”
“來了”
然後一些夥計使女如蝴蝶穿花般上來,轉眼間,周寬發現自己面前的圓桌上已經擺滿了菜餚,整整十個大菜五個冷盤再加一碗湯,當真是極為豐富可週寬並沒有點菜,不認識與自己同席的另十一人,他有些莫明其妙,左看右看,發覺自己右邊吃得眉開眼笑的老人似乎還比較健談,於是抱拳問道:“老人家,這是怎麼回事?”
那老人被問得一愣,側臉看著他:“咦,哥兒,你難道不是來吃喜酒的?”
“吃喜酒?”
“是啊,謝家嫁女,衛家娶媳……哈,哥兒定然是外地人,初到這裡還沒弄明白”那老人看了看面前已經飲盡的酒杯,笑著問道
周寬是個心思玲瓏的,立刻為他滿上酒,那老人呷了一口:“好酒,若不是趕上這場大婚,我老頭兒哪裡喝得上這樣的好酒”
“究竟是怎麼回事,還請老人家為我解惑啊”
“不知哥兒是來東海城做什麼的,但東海城謝家你總聽說過,謝三爺那可是武神,時我可是和他一起玩耍的交情”老人兩杯下肚,面紅耳赤:“想當初……”
“老人家,說現在,現在”聽那老頭兒口沫橫飛說了好一會兒當初與謝家武神的交情,周寬眼見一桌又一桌的客人坐齊上菜,忍不住提醒道
那老頭兒被打斷了也不著惱,笑嘻嘻地道:“哥兒,謝家大閨女阿蘊,那可是百年來我們東海城第一美人,謝家武神的嫡親侄女,現在要嫁人了,所以東海城首富陶家包下萃英樓置辦流水席,來者便可入席,湊齊一桌人便上菜……”
他又開始滔滔不絕說起萃英樓的酒席,周寬不得不再度打斷:“謝家嫁女與陶家有什麼關係?”
“這就要說到謝家女兒所嫁之人了,謝家女兒要嫁的是衛郎君衛展眉,哥兒,看你也是武者,應當聽說過衛郎君之名?”
“衛郎君……你是說,衛展眉?”
周寬心中一動,雖然“郎君”是中州一帶對少年男子的通稱,可全天下被稱為“衛郎君”的似乎只有一人,那便是衛展眉
“對對,你果然聽說過”
周寬當然聽說過這個名字,在他上船之前,這個名字就是激勵他奮鬥的動力,在上船之後,他是幾乎天天聽到這個名字,但說起這名字的人那滿腔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