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的。”衛展眉道。
對於三川城來說,這場推遲了半個月的鑄劍大會,算是一個新的開始。因為搭上了吹角營的關係,孟仲虎在三川城的地位得到了鞏固,他也想借助這次鑄劍大會,展示一下自己的權威,而且三川城的百姓們,則需要一場盛會來洗盡獸chao帶來的恐懼。所以,雖然顯得倉促,但山堂還是將三川城的鑄劍大比放在了十五天之後。
“表面上是鑄劍大會,實際上應該是各方勢力的重新洗牌大會吧,畢竟這次獸chao中,雖然沒有哪個大家族真正因此毀滅,卻也有一些周邊鎮子上的小家族消失了,零零散散地加起來,也是一塊大féirou。”
回陳家的途中,衛展眉如此想,但這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他現在要做的是煉製足夠多的五行固本丹,為即將開始的遠行做好準備。
“郎君在外頭逛得神清氣爽啊,看你這模樣,象是有什麼喜事?”
陳家的風bo似乎已經平息了,不過衛展眉回到自己的住處時,現陳筱涵坐在桌邊,桌前擺著一大堆的文牘,看起來她是把她的工作全都搬到這來了。
“嗯,遇著一位老朋友,聊了一段時間,至於喜事,當然是我又突破了。”衛展眉笑道:“剛才忘了對你說,現在的我,已經是武體期二段了。”
“啊?”
這個訊息,讓陳筱涵當真是驚喜,衛展眉升到武胎九段才多長時間,可閉關七天出來,就又獲得突破,進入了武體期二段!
“這要多虧顧姨,在洛墟中她現的紫府yù,對我幫助極大。”衛展眉象是不經意地說道。
雖然有關五氣朝元陣的事情是要埋在衛展眉與顧小小肚子裡決不說的,但紫府yù則無妨,這東西罕見只是相對普通武者,那些真正強大的家族和勢力中,少不了這種東西。衛展眉特意強調是顧小小的功勞,是因為他並不知道陳筱涵與顧小小jiao流得怎麼樣了。
“郎君真是憐香惜yù啊,在我這為顧姨說話……那是自然的了,論親近,郎君與顧姨更親近些,我哪裡比得上?”
說到這,陳筱涵心中突然感覺有點淒涼,明明是她最先撿來的衛展眉,可是到後來卻被一個又一個的女人越了過去,甚至連當初勸她拴住衛展眉的顧姨,現在也成了衛展眉的女人,可偏偏只有她,與衛展眉的關係還是不尷不尬!
“呃……那是我的錯。”衛展眉毫不猶豫地認了錯,這個時候把責任推到意外或者顧小小身上,就未免太不男人,他看出陳筱涵雖然滿腹委曲,但怒氣已平,於是走過去,將她攬入懷中:“我知道對不住你,你別太生氣。”
“有什麼對不住我的,你的xìng子……你的xìng子!”陳筱涵本來準備怒,至少要假裝怒,讓衛展眉意識到他這風流好色的xìng子是要不得的,但話一開口,卻覺得自己似乎沒有什麼立場去批評他。
男人貪hua好色,幾乎是常事了,衛展眉還算好的,基本上都是女方主動找他,而且只憑兩人現在的關係,陳筱涵根本沒有什麼理由干涉衛展眉同別的女子在一起。
想來想去,陳筱涵咬緊牙:“罷罷罷,我知道你這xìng子是改不了的,只求你別扔了我不管,只想著你那些紅顏知己……”
“你難道不是我的紅顏知己麼?”衛展眉一句話,又把陳筱涵氣得笑了起來。
是啊,從身份上說,她也只是衛展眉的紅顏知己,與其餘人,其實是一樣的啊。
沉默了好一會兒,陳筱涵總算讓自己複雜紛1uan的心平靜下來,徐夫人的警告是對的,顧小小的提醒也是對的,感情不能只是單方面的付出,衛展眉為她做的已經足夠,並沒有哪裡對不起她,她不可貪得無厭。
“郎君,我今天早你不是、不是……”陳筱涵心裡這樣想,但怎是還有些不滿,因此臉紅紅地往衛展眉襠下一抓,擰了某樣零件一把:“不是管你這個壞東西的,而是想問你,究竟有何打算。”
“什麼打算?”衛展眉愣了一下。
“那個耿踵。”陳筱涵抿著嘴,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意:“他折辱郎君,郎君男子漢大丈夫不與他計較,但他妄圖讓郎君在武道上無法突破大師,這就是生死之仇了。”
耿踵的行為,確實是生死之仇,利用自己為大師武者的優勢,在衛展眉心中種下無法突破的種子,這種行為極為惡劣,甚至不遜於將衛展眉當場格殺。衛展眉微笑了一下:“那個耿踵,當然要受教訓……最輕最輕,也應該是將他廢了吧。”
“他是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