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亦是舉拳表示謝意,唯獨龐統這人的目光對場中的歌姬有些戀戀不捨,十足的那種小男孩見到腥味的表情,可惜卻是面色醜陋了些,使得龐統看起來有點老。
眼珠一轉,胖胖的臉上有點奸詐,似無意的對場上十名歌姬言道:“汝等今晚就陪陪各位先生。”
還沒等眾人反對,這幫歌姬各個神色風騷,搖動著妙曼的嬌軀,以兩人為一組,極具誘惑的朝著眾位血氣方剛的有為青年而去。
“這。”龐統面色就像是西紅柿,面上熱汗遍佈,神色有點不知所措,長這麼大,他連女人的指頭都沒碰過,他的朋友們亦都是清貧之人,哪有機會享受到如此待遇,歌姬倒酒時,那柔嫩的乳球輕輕地擦過。總讓他面色發青,有點顫抖,回應他的卻是一陣陣惹人浮想的嬌笑聲,害得龐統差點落荒而逃。
“諸位暫且歇息,待大軍出發時,本將自然會通知諸位。”說完,眼色連使,讓這些歌姬扶他們下去。
“多謝黃將軍。”眾人齊聲抱拳。
總算是解釋了。龐統心情愉快。他這個心地純潔的老處男可是累的夠嗆。扶在案上,剛想起身離開,身旁的歌姬就一左一右的把他扶起,想掙扎開來,但奈何酒喝得太多,被兩個女人給架回了客房。
一夜的時間裡,似乎是迷迷糊糊中。兩具白花花地:。+間,接著就是在天堂和地域徘徊,直到一片漆黑。
突然,外面一陣急促地敲門響起,接著就是無奈又面紅中,享受到了一次官僚人士地淫靡生活,逃跑似的走出房間,在門口處。見到人滿面紅光的諸人。唯獨他面色蒼白,手腳有些發軟,一幅縱慾過度的樣子。
“恭喜士元兄。這“鳳雛”總算可以去掉雛字了。”全身舒爽的孟建眼看龐統這幅窩囊樣,不禁開言取笑。
“天知,地知,我等心裡知。”龐統手指天、指地、再指指自己的心窩,小心又帶點請求的對眾人言道,心裡大叫一世英名盡喪,不過,也總算是常到了這人間美妙地滋味,得趕快找個老婆。
知道龐統面嫩,眾人也不再取笑,在一批士卒的帶領下來到了江夏城北的軍營中,黃祖已然準備好了一萬大軍,只等上馬,便可出發。
黃祖與眾人一起策馬在前,指著北方,問道:“大將軍取荊州,從而人心叵測,文聘所留之人定然不好對付,南郡又城池緊閉,我等可用何等名頭詐取之?”
“簡單。江夏曆來糧草不是很充足,只要將軍以開赴襄陽而輜重不夠為由,向城中守軍要些糧草,到時城門大開,將軍揮軍殺入,南郡只旦夕間而已。”已經緩過氣來,面色有點紅潤之色的龐統,壓根就沒經過大腦,開口言道。
“嗯”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思索,跟自己想的差不多,而且此人能脫口而出,呂布能稱霸東南,果然不是偶然。
“這荊襄江山比之北方定然不差。”沉默了一小會,黃祖提著馬鞭指了指沿路,如同山水墨畫的景色,讚歎道。
“那是自然。”眾人中大部分都是南方人,對南方自然有種深度的好感,由其是南方水網密佈,水分的充足,孕育出了無數北方所沒有地景色,足以讓他們自豪。
眾人你言我語,一句句地讚美之詞脫口而出,數天裡的急行軍,都是在這種氣氛下度過。
南郡城裡,那個被文聘安排為守將的小校天天親自巡查城
還是有點安奈不住心中地惶恐,文聘居然敗了,他心居然敗北了,而且呂布的大軍已經前往了襄陽,自己手中的兵馬不過五千,除了緊閉城門以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日子,簡直是度日如年啊。
而且以前看在文聘的面上,對他這個校尉頗為服從計程車卒,自從文聘敗北後,看向他的眼神就有點不多,他從中看出了不滿,畢竟他只是個小小的校尉,軍職太低啊。
日正當午,這小校剛才西門巡到南門,就聽見一名城門官疾步而來,拉著小校就往城牆上跑,氣喘吁吁的指著城外密密麻麻的大軍,言道:“校尉大人,城下之人言自己是江夏黃祖將軍,說是自己急去救襄陽,時間緊迫,糧草尚未湊足,要我支些糧草。”
“黃將軍?”小校面色一愣,他雖然官小,但是文聘的親信,也知道江夏跟襄陽的關係不是太融洽,黃祖居然會去救
“我等奉命守護城池,文將軍未回,就不得開啟城門,望黃將軍勿怪。”也不用什麼驗明身份了,打死他也不開,抱著這種態度,小校挨著女牆對下面喊道。
呵呵一笑,龐統拍馬而出,大聲喝道:“我家將軍往救襄陽,汝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