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喜得正想說好,只聽薛寅松冷冷的說:“南方的人自然喜愛大米,天天吃麵哪裡受得了,長輝,你說是不是?”長輝有些莫名的看著阿壩,然後點頭——阿壩說的都是對的,否則阿壩生氣了,餃子會少的!
薛父恨恨的看了兒子一眼,又看看小秀才,這斯斯文文的哪裡像莊戶人家,大抵是哪家的少爺吧,怪不得這死崽願意上門哩!哼!敢不養我,我就告發你有不軌心思!衰崽!以前老說自己喜歡男人,感情真不是說著玩的,現在一對比,原來是嫌棄田壩村的人長得醜啊!
作者有話要說:要我天天更,你們也要天天都留言哦……我每天更2000字,你們2個字都不捨得留給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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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論農活 。。。
雖然裝作無視薛父的眼神,但薛寅松最終還是多煮了10只餃子,薛父心滿意足的坐在凳子上,一口蒜一口餃子感嘆道:“這輩子還有什麼比餃子更好的東西呢?老虎啊,你爹好幾個月沒沾肉了,今天能吃著兒子一頓大肉餃子真是滿足了,這餃子真是好吃。”
薛寅松哼道:“整整一斤肉的餡呢,一頓就包了,能不好吃嗎?”
“什麼?!一斤肉?!”薛父跳起來,脫了鞋就追著他打,“你個敗家的死崽!你翅膀長硬了哈?敢買一斤肉來包餃子了!”
薛寅松一時大意說錯了話,忙圍著石桌跑圈:“喂!這肉又不是花的你的錢!”
“放屁!你敢說這不是花我的錢?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你的錢就是我的錢!”薛父追得直喘氣,扶住石桌瞪向他道:“你那短命娘要是知道你胡海亂花肯定要從棺材裡爬出來罵,一斤肉啊!貪圖享受竟然一頓就給包了!”
小秀才聽得後院吵鬧趕過來,見兩人據桌而峙,急忙問道:“可出了什麼事?”
薛老頭連帶看小秀才也不順眼了,覺得那白生生的臉上就寫著‘我愛花錢’四個大字:“他今天割了一斤肉包餃子,你也不管管他,這家要被他敗光了,看你們以後怎麼過活!”
小秀才一愣,他平素從不管吃什麼買什麼,聽了這話忙道:“薛大叔……是不是覺得肉少了?要不明天讓薛大哥買兩斤肉包餃子可好?”
薛老頭一聽兩斤肉,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捶胸口:“我的天呀我的地啊,你們這些敗家子就是糟蹋錢啊……白花花的銀錢都不當回事啊……”
小秀才傻眼了,忙拉過薛寅松道:“這是怎麼的?”
薛寅松皺眉道:“別管他,就這副摳相,以前我們村的人窮,但凡有人包餃子也只捨得割2兩肉,今天我割了一斤,他便嚎得跟死了親爹一樣!”
小秀才忙去扶薛父,卻被他一手甩開,正有點尷尬,薛寅松折回來對著地上的人道:“今天立冬地上涼,坐久了腰背痛就自己掏錢買藥擦!”說完拉著小秀才便走。
小秀才急著掙脫他道:“你爹還坐在地上!”薛寅松頭也不回,拖著他只管往前院走:“你少去管他,越搭理越嚎得兇,你要去睡會不?”
小秀才被他推進屋裡,想想到底放心不下,再去瞧瞧不想薛寅松抓住道:“你不睡覺便看書,不許去看他。”
小秀才道:“好歹是你爹啊,怎麼這樣待他?”
薛寅松道:“我心裡有數。”說著對著後院方向大聲道:“薛老頭,你再亂哼哼,小心晚上沒餃子吃!”
果然,後院的罵聲戛然而止,小秀才瞪大眼睛,好半晌才道:“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
薛寅松陪著小秀才坐了一會才去後院,只見薛父正在燒水洗碗,見他來了道:“我剛才瞅了瞅牲口,長得都不好,得喂點藥。”薛父雖然好吃貪杯,做農活倒是一把好手,薛寅松忙虛心問道:“我也勤喂勤打掃了,哪裡不對?”
薛父走到兔圈邊道:“你這兔子必是吃了帶晨露的草,有點拉稀。你看這兔糞,軟軟的已經踩成了泥,正常的兔糞應該是一顆一顆的硬頭屎。兔子最是小氣,能喝水但是草不能帶水,你想這是什麼天氣?立冬了啊,這天的晨露人吃了都得拉肚子更何況這帶毛的牲口。你記仔細了,這細毛的牲口從寒露開始——若是天冷得早就得從秋分開始,早晨打的草都得在太陽下曬過後才能吃。”
薛寅松忙點頭記住,薛父又移步走到豬圈前,一個爆慄敲在他腦門道:“跟你說過很多次,山上割的草一定要煮了再餵豬,你看看你這豬,肚子大四條腿倒細,屁股上更是沒有二兩肉,這肯定是吃了生食肚子裡生了蟲!”
薛寅松摸摸腦袋嘿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