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臥在軟塌上的耶律睿王,眯著鳳眸,冷冷蹙眉看著眼前面露喜悅四處打量的女人。
“喲,我說耶律睿王,這外面的氣溫可是滴水成冰,您這裡卻是暖意融融,果真懂的享受!”北都顏撇嘴,很不滿的找了個座位坐下來,怪不得不捨得給自己乘坐,原來是留著給自己一個人享受的。
喂,耶律睿王你懂什麼是分享的樂趣嗎?
“你方才說本王什麼?”耶律睿懶散的聲線飄過來,人卻驀地起身逼近北都顏,緊接著修長的手指捏起她尖巧的下巴,把她拉近自己。
而北都顏似乎沒料想到他會下手如此之快,可自己能清晰感覺他貼在耳畔撥出的氣息,癢癢的,而他身上好聞的龍延香幽幽縈繞鼻端。
被人莫名控制住的北都顏想打掉他的大手,無奈那耶律睿像是要捏碎她的下巴般,緊緊捏著不放。
“我沒說你什麼啊?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小道訊息,都是誤傳,誤傳明白嗎?”北都顏靈活的眼珠子眨了眨,心知可能是自己那句無心的話惹怒了他,趕忙極力撇清事實真相!
“是嗎?誰說了本王有隱疾,還不能人事的?”耶律睿邪笑著死死盯著北都顏的眼睛,彷彿那道犀利的光芒要射透她的心般。
“咦,誰這麼損啊,敢這樣大膽去咒您,真是叔可忍,嬸也不能忍,本郡主這就去回去查個清楚,替王您討回個公道。”北都顏眼神飄忽不定,很費勁兒的吞嚥了兩下口水,再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恨恨說道。
看耶律睿此刻那可以吃了自己的眼光,她的小心臟突然抽搐了一下,丫的,這把玩大了啊?!
擦,這幫龜孫子吃飽撐的,幹嘛偷聽別人的談話內容,聽了就聽了,還去稟告給當事人,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人,真真的欠收拾!
話說那些小人也是聽命於人,尊重自己的職業操守,也沒錯啊?
這廂的北都顏還在糾結該埋怨誰的問題上,耶律睿突然放開了她,但見他理了理用金絲勾畫出繁複龍紋的黑色錦袍,優雅而從容的坐回到軟塌上。
對耶律睿這一反常的態度,北都顏表示有點懵,他不該氣的繼續火暴如雷跳腳嗎?又或者是給她一點深刻的“教訓”?
“北都顏,你覺得自己很美嗎?這世間的所有男人都會為你臣服嗎?”耶律睿黑眸深沉如水,有種讓人猜不透摸不著的漠疏,問完他又勾唇邪魅一笑。
“啊?”北都顏被他的這句問話雷的是外焦裡嫩,措不及防,你大爺的,什麼跟什麼啊?老孃我幾時說過自己是絕世美女,雖然那是事實,還有我又幾時說過要天下的男人都拜倒在老孃的石榴裙下的?雖然這也是事實!
“來吧,如果你可以引本王動情,那本王可以免了你的大不敬之罪!”耶律睿接著又扔下一顆炸彈,瞬間把北都顏轟的思維黑屏加短暫性大腦麻痺!
片刻,她才緩緩從大腦宕機狀態清醒過來,用個她認為最能表達她此時感情的方式——直視他璀璨的星眸慢慢吐出兩個字“去死”!
不怪她又沒氣質的爆粗,實在是內心的憤怒無法發洩,這腦子明顯被驢踢了的男人竟然大言不慚的以赦免罪行為藉口,讓她瑟佑他?!
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蛇精男人到底有多*?
“怎麼?沒有這個把握可以成功引本王入情嗎?”耶律睿不氣反笑,薄唇邊的那抹冷笑更加邪魅慵懶。
“莫非你那方面真的~~~~”“不行”這兩個字北都顏在最後關頭果斷嚥了回去,因為她覺察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可能性。
這個萬人之上無比尊貴的男人,很可能至今還是個處 男,而且還存在著嚴重的生理及心理問題。
試想,在他這樣的尊位之上,怎會不納妃立後?
“所以你有義務治好本王。”耶律睿冷冷皺眉,桀驁的神情哪裡像求人的樣子。
“義務治好你?”北都顏再次凌亂,男淫,你該去看醫生找御醫?!順便再去看看神經科?!
“因為你奪了本王的初吻!”耶律睿有些埋怨的語氣。
“啊?哈哈哈~~~~”北都顏先是傻了兩秒,再仰天狂笑,怪不得她那晚吻這男人時,總覺得他青澀怪異,原來那是他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啊?!她賺了,賺大發了!
“北都顏,你再笑,本王就殺了你!”耶律睿咬著牙,恨恨道,天知道他正在和自己做著激烈的天人交戰,糾結著到底該不該對她說出這個深埋心裡二十多載的*?
“好了啦,不笑你了,那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