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爬在臉上,沒人知道那一點粉色是對這個世界殘存的溫柔。
亞瑟聳著肩,以一種吊兒郎當的荒誕語氣說,“我這幾周過得很不好,自從我殺了那三個華爾街精英以後。”
空氣中有幾秒安靜。
默裡:“好吧,我還在等笑點。”
氣氛徹底冷淡下來。
他說:“沒有笑點,這不是在開玩笑。”
默裡:“你認真的嗎,如果那三個華爾街精英是你殺的,我為什麼相信你?”
亞瑟眼神澄澈,似是浸著水光,他唇角下壓,畫出來的小丑微笑唇正揚起大大的笑臉,盡是詭異。
他們懼怕他。
憎惡他。
甚至鄙視他。
無人知道他壓抑的悲哀。
而懂他的那個人,永遠的沉睡了。
亞瑟喉嚨滾燙:“我現在一無所有。”
“沒什麼能再傷害我了。”
事業,朋友,親情,愛情。
我已經沒什麼能再失去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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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醒過來的時候有點懵。
她暈倒之前最後的印象是在阿卡姆做電擊治療,感覺十分酸爽。
此時卻又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一個狹小,貧窮的家。
莉莉絲疑惑的出了房間。
感覺頭還很痛,還纏了一層紗布。
以為是電擊後遺症,但摸了摸頭,一個巨大的包……
這可能不是電擊後遺症。
出房間後猛地看到一具屍體,眼睛插了一把剪刀,脖子的大動脈被割斷,牆上,地上全是血。
——他死前那幾秒一定很不好過。
莉莉絲心想,這種近乎洩憤的手法一定不是我做的。
“你醒了?”
聽到聲音,她扭頭,“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