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兒木頭是那個女人重視的人,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
他找出來!該死的葉家,居然敢打那個女人的主意,該死!”
金惜何重重一哼,顯然,這隻鬼畜已然是將葉家恨到了骨子裡。
這時,姬如玉也開口了,聲音中帶著一種迫切,“也算我一個吧,我已經發動姬家的一些力量去找了,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線索
的。”
陸言卿神色迷離的說道,“希望咱們能趕在小糖回來之前,將人找到吧……”
儘管他的神情蕭然,雙眼中的篤定,卻從未改變。
他們都相信,白玉糖一定能夠回來,那個女子一向是奇蹟的創造者,他們信她,勝過自己。
只是,他們的這種篤定,在旁人看來,卻是莫名的心酸……
惡魔島上。
兩個月的時間,已經讓白玉糖徹底的摸清了這座小島的地形結構,就算沒有阿金帶路,現在的她也能夠在惡魔島上穿梭自如,來去
如風。
而且,在阿金的幫助下,她還用森林中那些堅硬粗壯的樹木,在內陸湖畔,搭建了一座木屋,用來遮風擋雨。
這座木屋沒有房門,房頂上也開了扇窗,不管早晚,都是四面通風,十分舒暢,雖然這座木屋的外表看上去簡陋,但不誇張的說,
這絕對是世界上最昂貴的屋子,因為就在這座不算大的木屋裡,牆壁的木頭縫中,嵌著一顆顆珍珠,地上散落著一顆顆鑽石,那些
珍珠渾圓碩大,那些鑽石晶瑩剔透,一到晚上,月光從房頂的窗戶上傾瀉而下,折射到那些個鑽石和珍珠上,當真是滿室生輝。
此刻,白玉糖正躺在草蓆上,對月當空。
她的身上穿著用阿金退下的蛇皮所做的衣裳,裹胸和短裙,嚴嚴實實的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卻將圓潤如玉的肩頭和比直纖細的*露了
出來。
在那落落清輝中,閃灼著白膩膩的幽光。
嚴格來說,她身上原來的那套衣服,雖然破損了一些,但總歸還是能穿的,白玉糖將她們脫下儲存起來,也是想留個念想,畢竟,
她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去。
看到這身衣服,總能讓她想起以前的事,那些美麗的回憶和……重要的人。
或許真的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吧。
她現在發現,以前很多事很多人,她以為自己不在意,其實那些面孔早已經在不經意間印到了自己的心頭,現在見不到面了,那些
潛藏的想念,才慢慢的浮現出來,讓人猝不及防,心頭恍然。
就在白玉糖手拿著衣服發愣的時候,一顆大頭突然從房頂上伸了出來。
要是換了旁人,見到這一幕,絕對會嚇掉三魂七魄。
白玉糖卻是已經習慣了阿金的襲擊,兩個月的形影相伴,已經讓他們成為了真正相依相靠的夥伴。
就在轉眼之間,那金色的身影就飛快的滑了下來,自動自發的盤在草蓆周圍,成為了白玉糖的涼蓆軟墊。
“呲呲——”
似乎是對白玉糖沒神馬反應,極為不滿,阿金髮出了抗議。
“呵呵,”白玉糖輕笑出聲,撫了撫阿金的大頭,聲音中卻是帶了一絲悵然,“今天沒心情跟你鬧,反正你哪次偷襲也沒成功過,
有什麼不滿的。”
可能是因為兩個月的相處,亦或是阿金在神秘能量的滋養下,靈智越發的高,它對於白玉糖說出的話,一向都沒什麼理解障礙。
它好奇的用大頭拱了拱白玉糖手上的那身衣服,金燦燦的大眼睛似乎在問:乃為啥木有心情陪俺尼,乃拿著衣服想啥尼?白姐姐,
乃腫麼了?
白玉糖嘴角抽了抽,她咋覺得這廝一天天的個頭越來越大,這撒嬌的本事也見長啊!
或許是因為需要一個傾聽者吧,她順勢靠在了阿金的身上,一邊瞧著月色,一邊淡淡的說道,“阿金,我好像從來也沒跟你說過,
我是因為被人襲擊,才會墜機飄到這裡的,我在外面還有很多家人,我媽,外公,外婆,表哥……他們一定很擔心我,還有田甜,
她是我的朋友,說不定她現在已經跟韓胖子修成正果了,真不知道我趕不趕得及,回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說真的,以前我以為結婚對我來說,是一件很遙遠的事兒,從小看盡了人間冷暖之後,我的心總是缺少安全感,不想輕易交出去
,但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