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雖然並沒有特地的做些什麼,但他那種偉岸霸道的氣質,很容易就征服了夏家的血性男子,更是讓一眾三姑六婆喜歡不已。
總的來說,夏家的年夜飯,儼然成為了這幾個男人軍閥割據的戰場,因為他們深知:要想拿下白玉糖,她身邊的人就必須籠絡!
不得不說,在如此激烈的眉眼官司之下,整個人餐桌上,恐怕就只有白玉糖一人是在真心吃飯的。
因了白玉糖和夏婉婷的迴歸,涅梵晨等人的到來,夏家的這個年過得格外的熱鬧,溫馨四溢。
就連寒風徹徹的冬夜,在這種溫暖的之下,都變得春意融融……
翌日。
年三十之後,白玉糖第一站就去了姬家。
這半年來,姬長生給了她不少的幫助,要說起拜年,第一個要拜訪的,自然就是這個疼她寵她的老頭兒。
白玉糖到了姬家之後,自然是直奔姬長生的書房,她知道,這個時間,老頭子肯定在那裡。
事實也的確如此,不過,她推門而入後才發現,屋子裡還有另兩個人的存在。
一人是姬如玉,另外一人是一個穿著羊絨中山裝的老者,年過七旬的樣子,白玉糖覺得此人似乎有些面熟,卻並不認識。
姬如玉一見白玉糖的到來,自然是歡歡喜喜的迎了上來。
“小糖,你來了!太好了,我正想過去拜訪夏爺爺,順便找你呢,要不是因為昨天有家宴,我昨天可能就過去了,你來給爺爺拜年
的吧!”姬如玉走到白玉糖的金錢,臉頰有些細微的燻紅。
白玉糖聞言,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點頭道,“嗯,我來看看姬爺爺,省得他抱怨。”
姬如玉見此,臉色立刻宛若胭脂印紅霞,有感而發道,“爺爺才捨不得怨你呢!”
“你們兩個在門口嘀咕什麼,還不快過來。”
可能是姬如玉和白玉糖在門口站久了些,姬長生直接發話了。
白玉糖進屋之後,直接走到了姬長生的身邊,笑的隨意,“姬爺爺,今天才過來給你拜年,您不會怪我吧?”
“行了,你有這份兒心意就行,給你介紹個人,這位你可能在電視上看到過,故宮博物館的現任館長——黃世仁,算是我的師弟,
黃老頭兒,這個就是我的徒弟白玉糖了。”姬長生顯然沒有半分責怪白玉糖的意思,指著那個年過七旬的老者說道。
他一向沉穩慈祥的臉上,竟是隱隱的帶著幾分得意。
白玉糖卻是因了那個老者的身份,稍顯驚訝:難怪她覺得這為老者怎麼這麼面熟呢,原來是故宮博物館的現任館長,自己很可能從
電視或報紙上看到過這人,只是沒留心,所以,一時沒能想的起來。
只是……這故宮博物館館長的名字,也太雷了吧!
黃世仁?還楊白勞呢!
果然,連黃世仁自己對這名字都相當的不待見,很是不滿的說道,“姬長生,雖然你是我師兄,但這麼多年了,你咋還是這麼無聊
呢,總用我的名字說事兒,有意思嗎?”
他說完這話,吹鬍子的瞪了姬長生一眼,這才捋了捋鬍鬚,挺直了腰板,笑眯眯的說道,“你就是白玉糖吧,那啥,就叫我黃爺爺
就行了,至於我的名字,你就忘了吧,啊。”
“皇爺爺……”白玉糖嘴角抽了抽,才沉靜有禮道,“黃爺爺,您好。”
“哎,真乖!”黃老爺子眼見白玉糖如此風華氣度,不由酸氣的感嘆道,“真不知道你這老頭子上輩子是不是救了國家,咋就會有
這麼乖巧漂亮的徒弟呢,這可比我的那個弟子強多了!”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兒花花腸子嗎,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把你的心思跟糖丫頭說了吧,別整那些個沒用的。”姬長生對於
這老貨可謂是毫不客氣,大家都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相處起來,很有些生冷不忌的味道。
白玉糖卻是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出了些許端倪,“黃爺爺……找我有事兒?”
“咳咳,糖丫頭真是冰雪聰明,是這樣的……”黃世仁搓了搓手掌,訕訕笑道,“我聽姬老頭子說,你的手裡有當年圓明園丟失的
十二生肖獸首對吧,我想說,這可是一件國寶重器,按理說應該收進故宮博物館的,你看,你能不能捐出來,捐給故宮博物館,這
也算是大功一件,功德無量啊!”
白玉糖這才知道:原來這老頭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