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神秘惑人。
“大庭廣眾,堂堂翡翠王如此舉動,不怕遭人詬病嗎?”
“讓開!”葉天恩的雙眸越發詭異,讓人暗暗心驚。
“休想。”涅梵晨對於葉天恩的威脅毫不在意,宛如九天之上的神佛,雙眸中的銀色光澤,卻是越發的璀璨。
白玉糖看得真切,這兩人的視線中央的空氣,竟是產生了道道的水波,甚至發出了隱晦的輕響!
葉天恩驟然後退了幾步,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心中驚疑不定:剛剛的交鋒,他竟是輸了!
這個雪發三千的男子,究竟是何人?
鐵木似乎並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代表了什麼,對於葉天恩幾人,眼中散發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白玉糖卻是上前一步,深不見底的墨玉黑眸中,帶了些許冷然,“葉老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眼見形勢比人強,葉桐雪等人又滿是不解,葉天恩不由得壓下了心底的激動,眼中劃過一抹忌憚之色,意味深長的笑道,“白小姐
身邊還真是臥虎藏龍啊!我剛剛不過是見這位小兄弟,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有些失態,還請各位見諒,這人老了,難免定
力就差了,白小姐不要怪罪就好。”
說真的,剛剛那一幕,雖然很是激烈,但圍觀的眾人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
在他們眼中,就像是葉天恩所說,不過是看到了一個老人見到了跟故友相像的小輩兒,表現激動而已。
白玉糖心中暗罵葉天恩老狐狸,不過,她也知道,涅梵晨必定是讓這老貨吃了一個暗虧,當下心情舒暢的笑道,“您都這麼說了,
我自然不會怪罪,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走……”
“那個……白小姐,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這位先生是……”葉天恩生怕白玉糖說出離開的字眼,乾脆先發制人。
白玉糖的眸色陡然轉冷,“我弟弟,鐵木。”
“弟弟?”葉天恩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察覺到白玉糖那深不見底的眸光後,他的臉上似乎又恢復了那種慈祥的笑意,“耽誤了你們這麼長時間,不好意思,幾位先請。”
“多謝。”白玉糖點了點頭,拉著鐵木等人,不急不緩的離開。
葉天恩望著鐵木遠去的身影,久久沒有回神。
就在這時,涅梵晨突然回頭,雙眸宛如染了星輝,泛著一股清冷的冰寒。
葉天恩卻是陡然渾身一顫,收回了目光,眼中的忌憚之色更重。
“天伯……”葉桐雪明顯想開口說些什麼。
葉天恩卻是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們走,先去營帳。”
眼瞧著兩方人馬紛紛離開,眾人也意猶未盡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儘管他們並不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麼,但是,卻聽懂了白玉糖要跟翡翠王的徒弟比試,這等大事,自然是讓他們無比的興奮,一時間
,氣氛竟是越發高漲。
此刻,在會場邊緣的一棵粗壯的柳樹之後,正站了兩個男子。
為首一人身量極高,健美的好似美洲獵豹,穿著一身筆挺的綠色軍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古銅色的肌膚,雙眉如劍,鼻樑筆直,
一雙眼眸好似獵食的禿鷹,銳利而又兇猛,唇瓣微勾,一張俊美的臉龐,明明笑著,卻讓人遍體生寒。
剛剛白玉糖等人跟葉天恩對峙的場景,已然是讓他從頭到尾,一絲不漏的盡收眼底。
“呵呵,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沒想到居然有人敢跟葉家過不去,真是讓我開心!巴爾,去查查那個女人的身份,要詳細。”
“是,少將!”那個站在‘少將’背後的男子,立刻恭敬的應了一聲,很快消失無蹤。
‘少將’卻是依舊站在那裡,宛如青松,目光追逐著白玉糖的身影,笑的越發玩味。
話說葉天恩等人雖然來了那麼一出,讓白玉糖的心中埋下了幾絲隱憂,尤其是對於鐵木,更是多了些擔心。
不過,她畢竟是心智極其堅韌之人,什麼時候該幹什麼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現在,時間如此緊迫,她自然是以選擇毛料為主。
白玉糖的手中拿了兩個小本子,一個是為了記下選購給公司的毛料,另一個自然是計自己的。
因為要看的毛料太多,陸言卿和金惜何直接帶著一眾賭石專家跟白玉糖分散開來。
夏允傑跟公孫郝仁也一人捧著一個小本子跑的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