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他甚至感受到一股沸騰的熱血,直衝小腹,立時有些口乾舌燥。
“你怎麼了,動來動去的,是不是我包紮的緊了,要不要松一點?”白玉糖疑惑的問到。
“咳咳……沒事兒嗎,挺好,挺好,那什麼……我就是有點口渴了……”歐陽歡這隻妖孽臉上浮起了些許不正常的潮紅,乾咳的說
道。
“渴了?”白玉糖聞言,立刻從包裡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擰開了蓋,送到歐陽歡的唇邊。
歐陽歡頓時萬份滿足,“這傷受的值了,我剛剛還羨慕那根兒木頭呢,現在,我也這算是心願得償了。”
白玉糖聽了這話,包紮的雙手不由的微微一頓,沉靜的雙眸泛出了一抹柔和,“謝謝你剛剛的……奮不顧身。”
“呵呵,是不是很感動啊,是不是想要以身相許呢?”歐陽歡趁機伸手把玩著白玉糖烏黑長直的秀髮,笑得曖昧生情。
“咳咳……你想多了。”白玉糖無語的乾咳,沉靜柔然的臉上似乎少了幾分往日的理直氣壯。
“真的是我想多了嘛?也許吧,不過……”歐陽歡似乎不經意的將自己火紅色的秀髮和白玉糖的墨髮,纏繞在一起,玩兒的不亦樂
乎,宛若耳語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執著。
“我堅信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這時,涅梵晨,夏雲朗和鐵木已經結束了戰鬥。
他們雖然是剛剛趕過來,但是,卻將白玉糖和歐陽歡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歐陽,謝謝你救了玉兒,既然受傷了,就少說兩句,恢復體力,才是最要緊的。”夏雲朗優雅的笑了笑,說出來的話似是感謝,
似是關心,似是挑釁,透著一股複雜的意味。
歐陽歡聞言,鳳目中流露出了一絲鋒芒,笑的妖嬈燦爛,“放心,有糖糖照顧我,我的體力會很快恢復的。”
瞧著歐陽歡如此炫耀的模樣,別說夏雲朗,就是涅梵晨和鐵木,瞧著他的眼神兒都有些不善。
“哎呦,這傷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後犯勁兒?現在真是疼得不得了,可能剛剛失血過多了,我這頭似乎也有點暈,糖
糖,肩膀借我靠一下……”
在涅梵晨三人冒火的視線之下,歐陽歡直接靠在了白玉糖的香肩之上,一張妖嬈的俊顏全是蒼白,硃紅色的唇瓣,似乎也失了血色
,那樣子真是要多虛弱,就有多虛弱,惹人心憐。
白玉糖不由得微微緊張,趕忙伸出玉手,摸了摸歐陽歡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傷口真的很疼嗎?”
歐陽歡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一雙鳳目盪漾的水光,很是引人犯罪。
白玉糖的確被小小的煞了一下,心中的愧疚也被無限放大起來,歐陽歡畢竟是為了救自己才搞成這個樣子的,這讓她多少有些不安
。
只是,在她沒有看到的地方,歐陽歡望向夏雲朗三人的眼神,卻是相當的得瑟!
見此,鐵木的一雙肉掌直接攥的咯咯作響。
夏雲朗眼中的複雜也消失不見,因為這廝欠抽的舉動,而變得極為危險。
涅梵晨看似聖潔如仙,沒什麼表情,但是那藏在腕上的佛珠,分明被捏碎了一顆!
對於這一切,白玉糖並不知曉,她現在內心中極為矛盾。
她在猶疑,是不是應該用神秘能量給歐陽歡治療一下。
“糖糖,我疼……”歐陽歡使勁兒的往白玉糖的鎖骨處蹭了蹭,鼻子陶醉的吸了吸。
儘管歐陽歡對自己的傷勢並不在意,但是,他的傷確實很重,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已然是滲出了鮮血!
察覺到這一點,白玉糖不再猶豫,她趁著給歐陽歡再次處理傷口的機會,直接將丹田處的神秘能量,沿著她的玉手,小心翼翼的,
傳到了歐陽歡的左肩傷處。
歐陽歡正沉醉在白玉糖周身的幽香之中,疼痛到近乎麻痺的左肩膀,卻是陡然間變得清涼舒爽,疼痛也在慢慢消失。
這種奇妙的變化,讓他的眼底深處,陡然劃過一抹驚疑不定的異彩,一閃而逝。
白玉糖為了不引起歐陽歡的懷疑,再次處理好傷口,才神色如常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那什麼……還是有點疼,最重要的是,我的頭很暈……”歐陽歡借勢再次靠在白玉糖的肩膀處,這次更是變本加厲的伸出雙手,
環住了白玉糖纖細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