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霸,不折不扣的二
世祖,他老爸據說是我們蘇州市的高層,母親家也是大戶。聽說,過些天就是他母親的壽辰,這小祖宗也不知道從哪兒淘換來一塊
兒冰種海洋藍的料子,非得讓程天河老先生給他雕成一份兒壽禮。”
“程天河老先生早就已經封刀,且剛正不阿,身家豐厚,哪兒會理睬這種要求,這不,就惹來了這位小祖宗的怒火!正巧,最近有
一批北方來的毛料商人想要入主我們蘇州,這些毛料商人的口碑有相當差,所以遭到了蘇州玉石協會的聯合抵制。”
“這個小祖宗也不知道從哪兒得到了這個訊息,那些北方商人也急於想抱上一根粗大腿,所以一來二去,這兩方就勾搭上了。他們
今天過來,主動提出賭鬥,可是開出了不少的條件,要是他們勝了的話,程天河不但要無償為那個小祖宗雕刻壽禮,蘇州玉石協會
還要接受這批北方的毛料商人,進入蘇州的毛料市場。”
“說起來,這件事程老先生本來是不用理會的,以他老人家的聲名地位,就算是這位小祖宗家裡有權有勢,也不敢輕易動這種文化
成就極高的老人,只不過,這老頭子高風亮節,一直把自己當成蘇州玉石協會的一員,二話沒說就答應的賭鬥的條件,倒真是讓人
佩服!”中年人微微感嘆。
這時,一直優雅的站在一旁的夏雲朗卻是開口了,“你口中的那個小祖宗,應該是……姓柳吧?”
“是,沒錯!”那中年男子趕忙點頭稱是。
白玉糖微微側目,“六叔,你知道這人?”
“呵呵,談不上知道二字,只不過,當初在這邊帶部隊的時候,好像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他的父親似乎……是蘇州市的常委書記
……”
“常委書記,好大的官……難怪會這麼囂張……”白玉糖默默點頭,表示理解。
夏雲朗卻是優雅挑了挑朗眉,完美的笑顏上沁了一絲戲謔,略微放低了聲音,“如果你想,可以更囂張,六叔和夏家可都是你的後
盾。”
白玉糖這才想起,若是蘇州常委書記都是好大的官,那夏家這種巨無霸又是什麼。
看來,對於自己的新身份,她還是沒有充分適應啊!
海師傅瞭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直接被氣得夠嗆,“就算家裡有權又怎麼樣,玉石協會可是最具權威的民辦機構,就算是政府高官
,也不敢輕舉妄動吧!”
中年男子苦笑,“話是這麼說,但是人家提出了賭鬥,也算是堂堂正正,咱們如果技不如人,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
“那現在局勢怎麼樣?”海師傅聞言,急忙追問道。
中年男子搖頭嘆息,“很不好,一共五場賭鬥,咱們已經輸了三場,好在這次賭鬥算的是翡翠的總價值,要不然現在就已經結束了
,但,就算如此,蘇州玉石協會的贏面也不大!那些北方商人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這批料子,一水兒的黑烏沙皮兒,塊塊都是大
漲,咱們玉石協會本來準備的就不充足,前三塊毛料都是臨時從程老的倉庫裡挑出來的,雖然也都漲了,但是怎麼也比不上那些北
方商人精挑細選的毛料,除非……現在有人能從倉庫裡把最好的兩塊兒給挑出來,還有贏的機會,要不然,真是輸定了!正所謂:
神仙難斷玉,就算是這些玉石協會的專家理事也沒那種水平啊!”
海師傅也是一陣沮喪,不過,很快,他的眼中就快速的閃過了一道希望的光芒。
“白小姐,您出手幫幫程老他們吧,以您的賭石水平,一定沒問題的!”
他曾經聽金惜何說過這個女子的種種神奇,若是她出手,蘇州玉石協會說不定就會免受這種侮辱,度過這次危機。
白玉糖聞言,也是一陣意動。
倒不是說她這人有多麼嫉惡如仇,多麼良善好心,只不過,她正好有求於程天河,自己又對這老頭兒的印象很不錯,這樣的人物,
幫一幫,自然是沒有壞處的。
她考慮了片刻,終是淡淡的說道,“咱們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
龍家兄弟都有功夫在身,有他們在前方開道,人群就好像被楔子插入一般,自動閃開了一條大道。
白玉糖等人的出現,立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院落中本來凝重的氣氛,也被那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