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化干戈為玉帛的苦心。
他對於金彥鴻的話相當的嗤之以鼻,“金彥鴻,我知道你現在是金家第三代的掌舵人,你了不起,咱們真人不說假話,這兩個小妞
兒,你是想自己留著玩兒吧,還說什麼金家最重要的客人,別以為搬出金家我就會害怕,你記住,我爸是市長,這塊兒地盤是我的
,在我家的地界上,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趴著!”
說真的,要說張寶生這一年多來,在淮城市那是橫行霸道,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兒。
但是,唯一讓他不順心的,就是這淮城第一少的名頭,自打半年前開始,就一直被金彥鴻頂著,而他——堂堂市長公子,竟是比不
過一個區區商人,就算金家勢力頗大又如何?
所以,他一聽見金彥鴻那略含警告的話,就直接炸毛了!
“張寶生!”金彥鴻同樣被氣的夠嗆,他剛剛那番話,雖然略含警告,但也是為了提醒這個市長兒子,不想與之交惡,畢竟大家以
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
誰知道這位大少爺混到這個份兒上,既然如此,他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張寶生,這裡是淮城市沒錯,但是這世界上你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我言盡於此,希望你不要自掘墳墓!”
“自掘墳墓?”張寶生不屑的冷笑道,“你們還是擔心自己吧,這兩個小妞兒我要定了,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啊!”
跟在張寶生身邊的那些個公子哥,本來是不想跟金彥鴻交惡的,但既然張寶生髮話了,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這時,陸言卿和金惜何二人緩緩地走了出來。
“我說陸二,瞧見沒有,咱們離開了一陣兒,現在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蹦出來了,呵呵,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金惜何笑的宛如
盯著了獵物的眼鏡蛇,陰冷無比。
“的確,作為前輩,咱們有必要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陸言卿衝著白玉糖溫潤如水的一笑,“小糖,我跟老金前些日子可是練了
不少東西,現在正好試試手,你也過過眼。”
“好啊!”白玉糖聞言,饒有興趣退到了一邊,準備看戲。
她也想瞧瞧,前些日子陸言卿二人的特訓,到底成果如何。
至於涅梵晨和鐵木二人,根本就沒有動手的*,眼前這種貨色,實在是……太次了!
這時,戰鬥已然開始。
白玉糖看著陸言卿和金惜何二人出手,登時眼前一亮。
這兩人還真是文武雙全,雖然學武的日子尚短,但是卻極具天賦,動作猶如行雲流水,自然流暢,又拳拳到肉,凌厲非常,僅僅一
個照面,就揍的那些個公子哥兒哭爹喊娘。
張寶生眼見不好,立馬叫保安前來。
不過,那些保安也同樣不是陸言卿二人的對手,三拳兩腳就被幹翻在地。
陸言卿畢竟溫潤慣了,出手還留有餘地,但是金惜何這隻鬼畜,就沒那麼溫柔了。
他直接抓著張寶生的脖領,將張寶生整個人提了起來,就像是扔麻袋一般,隨意的甩了出去,冷冷的陰笑道,“滾!”
感受著周身的疼痛和金惜何身上的戾氣,張寶生和那一眾紈絝,早就被嚇破了膽,哪敢多呆,直接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只不過,臨走之前,張寶生這個大少爺,還不忘了放狠話。
“你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眼見張寶生如此狼狽,金彥鴻頓覺渾身舒暢,很是諂媚的朝著金惜何笑道,“哥,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熱血的一面啊!”
金彥鴻並沒有掩飾自己的聲音,所以,這聲哥被周圍的很多圍觀食客聽在了耳裡。
這時,人群中終於有人驚叫出聲,指著白玉糖等人激動道,“他們……他們是……那個人是白玉糖,就是那個名揚國際,開了白氏
博物館的白玉糖啊!”
“對啊,好像是!”
“什麼好像是,她那麼漂亮,根本沒有第二個人,一定是,一定是!還有,你們看剛剛動手的那個,像不像當年的漢南省第一公子
陸言卿?”
“這麼說,那個被鴻少叫哥的……就是……就是當年震撼漢南商界的……金家大少金惜何了?!”
“天啊!這還真是一群大人物!”
……
眾人認出這些人之後,都是不自覺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