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亂踢,沒抓牢韁繩的他才從馬背上飛起,重重落地。
雖然及時請了大夫診治,接好了斷腿,但仍落下病根,只要緩行或坐著不動,便看不出異樣,可是天氣一轉涼,那微微的痠痛還是令他不堪其擾。
“你別一直跟在我身後窮嚷嚷,我急著去練劍,沒空陪你閒磕牙!”他煩不煩呀!老是跟前跟後。
長相偏豔的杜映月一臉不耐煩,她手中拿著三尺青鋒,心裡念念不忘是剛學會的招式,她要練得爐火純青方能精進內力。
至於男女感情一事,她全然不在意,反正年歲到了,爹爹自會安排,用不著她操心,嫁人與否一點也不重要。
“呵,瞧你心急的,一時片刻不練也不捨稍減你的功力,何妨坐下來聊一聊,心平氣和的沉澱煩躁的心情。”鄭曉仁的眼眸閃了閃,不著痕跡地擋住杜映月的去路。
“我哪有煩躁的心情,而且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你又不會舞刀弄劍,我說的你不一定懂。”對牛彈琴,徒勞無功。
鄭家並非武林世家,歷代經商為業,以布帛買賣為主,是謂商賈。
當年鄭家先祖與紅葉山莊交好,延續了數代,鄭曉仁祖父更與杜莊主是忘年之交,兩人往來密切,因此才有意締結秦晉之好,親上加親。
“瞧你這般急躁的,還說不心煩,春曉妹妹都有了心上人,你何時才要良人相伴?”他有意無意地碰觸她纖白小手,笑得一臉和善。
“她是她,我是我,我們本來就不一樣,幹麼要相提並論。”她不用羨慕自家妹子,她只要把劍練好,爹自然會把家業傳承給她。
肩負長女的責任,杜映月一刻不敢懈怠,她知曉杜家無男丁,將來的紅葉山莊必須由她一肩扛起,她得變得更強,才不負眾人所望。
“可你終究要嫁人,下個月你就滿二十了,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他更殷勤地朝她笑著,提醒她眼前就有個不可多得的好物件。
他是長得不醜,尚可見人,可是跟曲天時比起來,那就……唉!天差地別,不提也罷。
“誰說我要嫁人了,爹沒跟你提過嗎?杜家要招贅。”招了贅婿才不致家產旁落,後繼無人。
“什麼,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