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一個一張紙巾中,然後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眼鏡男本以為重陽和那個女大學生是一夥的,否則一個乞丐似的髒小子,怎麼會那麼大頭的花一百塊錢來買一堆垃圾。卻沒成想重陽拿了那些碎玉後,好象還真當成寶貝似的收了起來,然後話也不說就走,看樣子剛才竟然真的只為了買那一小把碎玉似的!
眼鏡男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見重陽已經走遠,也就沒再理會,轉頭繼續訓斥起那個女大學生來。
“行了……別在那抹眼淚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議的事!就算你哭死,這錢今天你也非湊上不可……得,我再吃點兒虧,零頭全給你抹了,你就拿出四千塊錢就完了,這樣總成了吧?我說徐莉莉,做人要知足哇……”
重陽本來已經走出了很遠,不過過人的耳力仍然還是讓他把眼鏡男的這話聽得清清楚楚,當他聽到徐莉莉三個字時,頓時身體一僵,腳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老徐頭的女兒好象就是叫做徐莉莉的。雖然重陽從來沒有見過老徐頭的女兒,不過老徐頭卻幾乎每次和他閒聊的時候都必然會把寶貝女兒誇耀一番,因此重陽的耳朵早就聽得快磨出繭子來了。
雖然徐莉莉這名字俗的很,在一個城市裡出個同名同姓的也很正常,不過剛才重陽已經聽那女大學生說過,她是清江大學的在校生。這即同名同姓,又同在一個學校,機率可就小得多了。更何況剛才那女孩子還提起過,她家裡只有一個父親,腿腳還不好使,現在住在郊外……種種資訊綜合在一起,讓重陽不得不相信,這女孩子百分之九十以上,怕就是老徐頭的女兒了!
重陽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但卻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老徐頭的女兒雖然他從來沒見過,可是對他的幫助卻是相當不小的。如果不是有徐莉莉幫忙翻譯了小冊子裡那些艱澀難懂的半文言文句子,重陽根本無法這麼快將整本大夢訣從頭到尾,理解得象現在這透澈。如果看不懂小冊子裡的詳細內容,別說日後如何修仙問道,恐怕直到現在他都還搞不懂自己體內的靈氣一直無法增長到底是出了什麼狀況呢!
正所謂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這個道理重陽還是懂的。假如現在碰到困難的那個女孩子是秦小愛的話,重陽都有可能會拍拍**裝作沒有看到,因為他並不欠秦小愛什麼,反而是秦小愛她老爸當初暗算過他。但是這個從未得一見的徐莉莉卻是真正的幫過他的人,如果重陽真的沒有理會而一走了之的話,只怕以後是永遠都無法安心的了。
略一猶豫後,重陽終於還是輕輕嘆了一口氣,扭頭又一快步走回了那家玉器店。
“咦……你怎麼又回來了?”那眼鏡男一見重陽又面無表情的走進店來,頓時皺了皺眉頭。
然而重陽卻根本沒有理會他,徑直的走到徐莉莉的面前,正色問道:“你叫徐莉莉?”
“是呀……你……你怎麼知道?”徐莉莉又哪知道重陽的耳朵會那麼靈敏,剛才眼鏡男叫她名字時,重陽已經走出了幾十米遠,按照常理是無論如何也聽不到的,因此自然會感覺十分奇怪了。
重陽沒有回答徐莉莉的話,而是繼續問道:“在光明鍊鋼廠看門的徐伯是你爸爸?”
“是……是呀……你……你認識我爸爸?”
徐莉莉聞言頓時驚慌了起來,她就怕自己出的這事兒被爸爸知道了會上火,卻不想居然還真就這麼巧的碰到一個認識她爸爸的人。
重陽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終於露出一絲親切的笑容,對徐莉莉說:“徐姐……謝謝你幫我翻譯的那些古文……”
“古文……啊……你……你就是我爸爸說的那個收破爛的……啊……對不起,我的意思是說……”徐莉莉一時說順了嘴,隨後才意識到收破爛的這幾個字似乎有輕視對方的意思,於是連忙打住,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由漲得俏面通紅。
重陽笑了笑,說:“沒關係,我本來就是收破爛的嘛……不過現在已經改行了……”
“好哇……你們兩個果然是一夥的……哼……這又是在跟我這唱的哪出戏呀?”眼鏡男見這兩人居然在他的店裡旁若無人的嘮了起來,不由氣得臉色發青,立刻哼了一聲,在旁邊冷嘲熱諷起來。
重陽皺著眉頭看了眼鏡男一眼,然後輕輕一推徐莉莉的肩膀,說:“徐姐,你先走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
“什麼……交給你處理!”
徐莉莉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詫異的眨著大眼睛望著重陽,臉上滿是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