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到床上並慎重地將水夢豪的屍體移到一邊。然後小心翼翼地幫他穿戴好衣服。
“老夥計。你就放心的去吧。老餘我平時雖然也有些市儈但你當年對我老餘的恩情我一直永銘在心。這次也是我回報你的一次機會。”
餘叔將水夢豪地遺體弄好後便將昏迷過去的水根夾在手彎裡準備送他去自己屋裡休息會。
“砰”的一聲巨響正在這時水根家的房門被人粗魯地一腳揣了開來一幫兇神惡煞的大漢們魚貫般衝了進來。
“餘老頭學著做好事了?”
帶頭的是一名前面頭染成紅色二十多歲的青年人一身爆炸性的肌肉將身上的緊身皮衣撐得老高。右手中握著一根棒球棍一臉輕蔑地望著本來手彎夾著水根。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攙扶姿勢的餘叔不懷好意地嘿嘿一笑手中地棒球棍在另一隻手掌中拍打著。
“啊是方少您啊這個……我也是看老水家太……老水剛過去的老水家孩子哭得暈過去了所以我想把他扶到我家去休息一下。”
老餘低著頭彎著腰。說話也抖抖顫顫似乎特別畏懼眼前那名叫方少地青年。
“哦那水老頭子就死了?可惜啊可惜老子還沒有折磨夠***就就去見閻王了。”
方少似乎不怎麼相信餘叔的話走過去用棒球棍撥開覆蓋在水夢豪遺體上的被子然後伸出兩指按在遺體上的脖子上幾秒之後這才徹底相信那真的是個死人。
“方少那我們……怎麼辦?”
旁邊一名手握著一把大砍刀。年齡將近三十來歲地大漢低聲問道。
“給我把這個房子從裡到外徹底清查一遍然後把屍體送到火葬場去。房子上收將那小雜種趕出去不能再讓他在這裡呆下去。”
方少皺了皺眉頭掃眼看了眼餘叔攙扶的水根眼神裡明顯有絲厭惡之色然後冷冷地朝他的小弟們吩咐道。
“是一切如方少所願!”
得到主子的命令後那幫狼立即張牙舞爪地在房間內翻牆倒櫃頓時房間裡一片狼跡飛塵滿天。
“方少您行個好吧這孩子很可憐……您就留他個安身的住所……”
見方少對死人也那般的不敬餘叔似乎有些於心不忍將水根攙扶到屋外然後低聲下氣地朝方少哀求道。
“哦?老餘頭最近是不是風光了?幫著那全家早該見閻王的……說上話了?”
方少橫了餘叔一眼彈了彈皮衣上一點小飛塵不緊不慢地冷冷說道。
“不敢不敢我只是……”
餘叔臉色一變馬上低下頭說道。
“不敢?你不敢什麼?你又只是什麼?別以為我不懂你的底細不就是早年在戰場上呆過幾年嗎?最後不還窩在這個工廠裡面。我告訴你千萬別學水老頭做些該死的事情也千萬別和水家和任何的牽扯不要將這小雜種帶回去不然……我管你是什麼戰鬥英雄我照樣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捏死你。”
方少將棒球棍斜靠在肩膀上一雙
地眼睛出禽獸一般的兇光狠狠地盯著餘叔語氣比得多。
低著頭地餘叔眼裡光芒一閃不過馬上又隱了回去他繼續低著頭嘆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攙扶著昏迷的水根從方少身邊走了過去。
“你沒有聽清我的話?”
餘叔忍氣吞聲並不代表眼前的惡狼就會放過兇殘的本性餘叔的步伐還沒有邁出兩步方少比冰還要冷的聲音悠悠從他背後響起。
餘叔的背影明顯一頓他還是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回答道:“方少得饒人處且饒人水根只是一個孩子他對你是起不到什麼威脅作用的你就放他一馬我保證等老水的後事過去。我就讓他從工廠地範疇內消失。”
說完他扶著水根頭也不回地朝自己家裡走去。步伐比開始快了幾分。
“是嗎?我相信你能玩得幾個人起可你餘老頭有沒有想過你老婆你女兒呢?”
方少似乎完全沒有為餘叔的話所動依舊咄咄逼人地說道。
“方少別和這死老頭墨跡直接做了這小子。如果他硬是多管閒事地話連他一塊端了。”
方少旁邊一名手下見餘叔如此“膽大妄為”不由插口說道。
“啪”的一聲方少反手用力甩了那說話的小弟一個大耳光:“老子做事還用得你來提點嗎?媽的以後誰要是擅自做主搶在我前面說話老子就讓他死得難看。”
“餘老頭你想清楚你護得他一時可以護得他一世嗎?如果沒有那能力我奉勸你還是早些丟手為好。我給你一個期限。就三天三天後。我要這小子徹底從我視線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