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中的老者帶著自家的孩子或者朋友的子弟緩緩地向北方移動著。
好在這些平民基本全是貝爾薩守軍的家屬即使相互之間不認識只要一提起自家的丁壯總有千絲萬縷的聯絡自然不會發生什麼相互之間傾軋的問題而且貝爾薩城中的守軍也成為了大家在一起行走時候唯一共同的話題。
“老兄弟您傢什麼人還在貝爾薩成啊?是兒子麼?”一位老人在沉悶的行走中無聊地開口說話了沒話找話地問身邊另外一位老人。
“是我兒子還在城裡三個兒子都在。”被詢問的老人一臉愁容沒有什麼心思聊天但是還是回答了老人的問題。
“是麼?我家兒子也是啊……第七大隊的霍克就是我家的小子您家的孩子在哪個大隊?”當先開口的老人顯然談xìng不淺也許他本身就是一個開朗熱情的人即使在逃難的過程中也不願意一言不發地沉悶行走()。
“兩個在第三大隊一個也在第七大隊叫麥克你認識麼?”被問詢的老人顯然要沉悶很多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也不願意多說不過提到了自己的兒子對方這位老人的兒子和自己家的小子是名副其實的同袍天然之中帶有一絲的親近感。
“麥克?就是那個大個子一頭黃sè的捲毛特別好看的小子?”
“對啊您認識?”
“認識!”老人故意拉了一個長音彷彿是說自己怎麼會不認識“當然認識了霍克還帶著麥克來我家喝過酒呢……老兄弟你家小子可真能喝啊一看就是一個好戰士……”
查爾斯地處整個神賜大陸的北方貝爾薩城平民中又多多少少都有幾個從軍的子弟酒這種東西自然是他們平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貝爾薩城周邊的民眾、看待別人的角度也和別的地方的人有很大區別。
“能喝酒”和“好戰士”之間直接的邏輯關係在別的地方也許看起來根本不可能成立但是在這些人心中完全就是天經地義。
一個戰士甚至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