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都屏住呼吸,蜷縮著、摟抱著、無聲落淚……反正以本能中最純真的一面等待著末日的到來。
無形的火威力甚大,只感覺一道熱浪襲來,便讓所到之處瞬間化為烏有。鋼筋水泥構築的大樓在它面前也如同白蟻啃噬過的樹木,不用微風輕拂就默默的化為齏粉飄散在地面。於是乎高樓林立的一座座城市被摧枯拉朽的“魔力”吹成一片塵埃。
一小部分人住在崑崙山死亡谷,因遙遠處靈魂叫囂的聲音驚動了簷翹的“鎮魂鈴”而警覺的攜鈴逃竄進地底世界。這一逃,就奔走了三年零三個月。騎著銅馬,換乘銅船,又擠進磁浮冰鎮地底列車、俯視七彩火焰,險些被惡熱燻烤成紙片人……最後進入了能暫時安全生活幾十年的地下城。
在食物快要消滅完時,他們中的首領開始組織人尋找去往地面的“路”,因來路在逃亡中全部毀壞,只得再造“捷徑”,於是人們開始研究機關並挖掘出路。
這一來,死的死、傷的傷,等再次回到地面時,剩下的都是稚嫩的後人。可為了生存,他們只得在滿目瘡痍和殘埂斷瓦中求生存,甚至在天氣惡劣時舉族遷移。
地殼版塊因地下城的移動而改變,走著走著,銜接的大陸竟然成了漂浮的孤島,各種絕望和無助在所有人心中滋生。女人和孩童一次次的叫囂、大吼、哭泣,那一張張淚流滿面的嬌羞臉龐,與一雙雙驚魂未定卻又必須強裝鎮定的堅定目光相重疊,才讓人明白一個道理:在大災大難面前,體現出男人比女人堅強太多,男人更適應惡劣環境中的生存,當然男人天性就想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女人。
焚天之戰,毀了全球一切的超級大戰,不是核大戰、也不是生化危機,而是關乎靈異的驚天鉅變。
此話怎講?
那就要從焚天之戰前夕慢慢道來。
當時居住在地球最中心的人按“九天”而居,每一層“天”都居住著相對應的人和生物,且均是獨立的生存空間。每“天”以雲層相隔,可架梯通行。地表下的靈魂以“十八閣”而關押,每一層都關著相對應的惡靈。因惡靈不滅,所以出了各種懲罰以供眾多惡靈玩樂,打發無趣的時間,避免進入人界破壞和平。
可某一天,一些老惡靈無意發現了地下閣樓的機關,便觸動了那個機關,把“九天”上的人全部送上了太空,導致地球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圓坑。九天飛射而出時破了天際防護層,無數宇宙流光湧入,讓宇宙之心如同破裂的氣球在宇宙中疾馳著亂竄。
為了穩定地球,全球五位頂尖大祭司和十二小祭司協助當時的守護女聖者用聖器卡住了“十八閣”出口,接著女聖者又化成一隻朱雀,引來土壤和水流,為了讓整個大天坑充滿靈性,竟*本體,用靈嬰攜帶五彩石補了天際,離開地球,遁入宇宙尋找“九天”,當她靈嬰變弱自動回了聖域,也未尋得“九天”蹤跡。
而“九天”中生活的人類除了邊緣地帶和最底層的人類在飛昇時被焚燒或有“震感”外,居然都不知曉他們竟然在宇宙遨遊。“九天”在飛昇過程中,邊緣地帶自動融化、凝聚,最後進化成完全封閉的宇宙飛行器。因生態迴圈系統並未被完全破壞,它很快就恢復了完整的自然“食物鏈”,如同一超大型的載人火箭徘徊在宇宙中的某條軌道上,等待著某一天降落或毀滅於一次大碰撞之下。
生或死,任憑自然。聽起來很消極,可居住在“九天”中的所有生靈卻依舊充滿希望和夢想——因為他們並不知曉發生的一切。
也許,不知真相,便是最大的幸福。
地球上那被填補的天坑甚至整顆地球,都經歷了風化、洪災、冰川、物種滅絕更替後,慢慢的成了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
千萬年後,聖域中的其他聖者在宇宙中找到了人滿為患的“九天”,並用時空飛船運送了一批人類及生物回地球生存,以減輕“九天”的負荷。其中知曉地球秘密並能使用“神力”的祭司們被送去了曾經的地下城研究如何修復焚天之戰遺留下的諸多安全漏洞。
又過了數萬年,地下城首席大祭司的女兒木阿姐1從地下城偷跑出來,乘坐自制的熱氣球環遊旅行(有野史稱,她被神殿中某些勢力暗中追殺而逃跑。),至全球最大的天坑邊緣上方被其山清水秀所吸引,於是順著軟梯爬下地面玩耍。漸漸地她認識了居住在深山中的猿人(物資窘迫的高山原住民),並與之產生了愛慕之情,被父親催促多次都不願返回,最後竟然為了躲避父親及祭司們的尋找,躲進水晶洞和猿人廝守,生下了半神半猿的孩子們。這一做法讓首席大祭司憤怒,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