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喜歡我的人很多,難不成我要收了所有?”
人,不能讓生命中的每個人都滿意,不是嗎?
我們只要努力的做自己就好。
我是真的希望生命中遇到的所有人,乃至路人,都能得到今生所追求,和美幸福的過一生,不留任何遺憾。
那天很巧,是德陽市建市31週年,在某種意義上算我的生日。
本來說小小腦震盪無所謂,並不影響我恢復更文,可碼字途中突然接到他女人打來的電話,搞得我莫名的流著眼淚。
我流著眼淚,卻用很溫暖的語氣寬慰他的女人後,又讓他接了電話,嚴厲的對他說,“對跟你一起七年的女人好一點!”
掛了電話後,我就跑到老讀者群用語音跟大家哭訴,以求安慰。
現在想想,我也當真矯情——可女人不矯情,又怎麼叫女人呢?
女人本來就應該被男人疼,不是嗎?
每個女人都成了“鐵打精鋼”,那還要男人幹嘛?
可我卻從1998年7月4號上午11點左右,被大爹牽著從教室後門離開,便以為自己是孩提時看的希臘語動畫片《聖鬥士星矢》中的星矢——因為失去了你,“雅典娜”只能讓自己去當聖鬥士,捍衛自己心底的愛情和今生的夢想。
“鐵牛廣場”坐落在涪江畔,而涪江很是寬闊,流淌著碧綠色的河水。
高高的河堤上,有一寬闊的大壩,一頭黑色的大鐵牛悠閒的臥在上面,傲然的彎著頭,遙望著河對面遠得看不見的九院——秦逸說,那是研發核武器的單位,後來我網上了解到,那是中國唯一的核武器研製生產單位。
我好奇的順著外爺手指方向,遙望而去,儘管看不見隱藏在丘陵之後的神秘“研究院”,但能感到“科技之城”的魅力和威嚴。
不過一路上,我不忘出門的初衷,嘮嘮叨叨的唸叨著“禮物”,讓他哭笑不得吧,以至於他不斷的跟我說,“你回家後,可不能這麼煩人,討人嫌。”
可我心裡很無解,“回家?”
他說的“家”,是接電話的律師家?
還是你會來接我“回家”,履行當年你對我說的所有的許諾?
甚至,你是否會親手為我打磨一條當年你給我弄壞的手鍊?
那會兒我坐著,你站在我跟前,你親口說,“等長大了,有錢了,我賠你。”
好吧,突然感覺我們之間這麼不平等,彷彿坐著的人都是我,而站著跑腿的人,都是你。
當我和外爺從右方轉彎而走的時候,正有一對穿著黑色情侶裝的小青年依欄而靠,如同當年青澀的我們。
不過當年你常穿西裝,而我則是朋克風的牛仔。
我窮追不捨的跟在外爺身旁,碎碎念,彷彿他不買禮物,我就會一直念著緊箍咒。
正巧同一很時尚的奶奶擦肩而過,她淡淡的說:“錢都沒要。”
而在百盛門口,一奶奶戴著一條豹紋的絲巾,很是時尚。
我非要他進去看,恨不得拉他進去,可他鬧著“貴”,溜得很快。
其實我想,若他錢不夠,可以直接去某專櫃*,讓別人送貨上門,回家讓他寫個紙條給婆婆,婆婆再從他工資卡里每個月扣除,就行了。
但是他跑了,不去挑選,如此也不算禮物,於是作罷。
回家時,在電梯外正碰到一對等電梯的老人。
奶奶穿著紅色的打底衫,圍了條天藍色的絲巾——很明顯,那是爺爺剛給她買的。
我心中有點怨恨自己,為何在外面時不改口叫他外爺或者家公,也許那樣他就花八千塊買件禮物給婆婆了,不是嗎?
回到家,我很不好意思的跟婆婆解釋此行無功而返。
婆婆表面笑得很開心,可當我上樓寫文時,卻看到她落寞的坐在沙發上,萬分難過的低頭打著毛線。頓然,我覺得自己好沒用,彷彿什麼事都做不好,而且又好笨。
婆婆的手好巧,編織的物件兒,同國外大牌有得一拼,不僅配色前衛時尚,做工精良,當我看著時,更覺像09年左右burberry的時裝秀作品。
今兒河風輕輕,我心情很好。這風啊,就像當年我被體育老師從游泳池拉上岸,無力的坐在游泳池旁休息時,空中捲起的陣陣微風,在水面調皮的蕩起了漣漪。
在我暈暈乎乎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傳來,“他家就在這附近,你嗆了水,我帶你去他家裡躺著休息。”
我抬起頭,便一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