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言難盡,各種需要考慮的都要考慮到,並非讀者想的那麼簡單,以為隨意而寫。
一旦寫文,就會忙得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考慮其它事兒,更沒有時間出門溜達放風,更何談聽誰的閒言碎語。
說句難聽的話,連耍朋友的時間都沒有。
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夢想,不是嗎?
我不喜歡討論別人的事兒,於是不在乎別人如何議論我,更不想關心別人的生活——跟我有關係嗎?
沒有。
這並不是冷漠,而是我們都在為自己的未來努力奮鬥,並沒有多的時間閒言碎語。
我從不想傷害別人,也沒有傷害過誰。
同樣,我可以原諒“微弱”的傷害,儘管我是特小氣的女人,我會將這種“傷害”記在心裡直到永遠——若不碰觸到我的底線,我可以原諒並不計較。
但是,碰觸了我的底線,那就對不起,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守護這“底線”。
我不是“神”,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而已,我有自己的七情六慾。
同時很抱歉,我,沒有任何宗教信仰。
我不反對任何人的宗教信仰,也不敵視,我只是芸芸眾生中微弱的一粒塵埃。
我只知道,人活著,就要學會生存;能生存後,才能講生活;有了生活後,才能講生活品質。
而所有一切都是有“時間限制”的,在決定閉關寫文的那一瞬間,是不想抱憾一生——早決定此生連小孩都不想要。
有如此想法是:我有什麼資格生一個孩子?我能給孩子什麼?
難道僅僅是為了傳宗接代嗎?
那人類繁衍,又不少我一個。
當我不能給孩子某種傳承的時候,我“創造”了他,便是浪費“地球”資源,更是“傷害”他。
要生一個孩子,難道不該考慮他的未來嗎?
以為給條生命,就是恩賜嗎?
錯!
不能給孩子“未來”,就沒有資格生。
給條“生命”不是恩賜,而在某種意義上講,是“罪過”。
也許有人說,這種想法“杞人憂天”,可並非如此,“地球也是有生命的,不是嗎?”
反正很是後悔有了孩子,更何況是跟他——本不會如此,這是他故意而為。讓他買避孕套,他卻偏偏不,還說:“都說你懷不起,我就不信邪,我偏要你生個孩子。”
在這之前,我跟他見過幾次面,可我們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儘管我幫他帶過女兒。
那時候我隨時都跟你彙報行程,而你也破天荒的半夜一兩點都跟我發訊息——我知道,你那會兒也是擔心我的安全問題。
都怪我不會說話,在你突然沒給我發訊息說“晚安”那天,難過的問你:“為什麼不說晚安?”
你回我: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沒必要之類的話語。
我除了哭著給你發訊息“說了幾個月,都成習慣了”,卻不知說:你就是我男朋友啊。
才有你說:習慣要改一改之類的話兒。
於是我在網上找了篇關於“習慣”的帖子轉到朋友圈,想告訴你,我不想改掉那個習慣,我也不想你改掉那個習慣。
可你卻決絕得很,可當時我說你“自卑”。其實“自卑”的人一直是我才對。
……
11月11日那天,不知道那是第幾次跟你生悶氣,開了“帝夢之為傾覆天下”,正巧小無邪玩家族裡網戀了兩年的女朋友許夢暖(小天真)在跟他賭氣鬧分手,同時當天跟你生氣,便故意跟穀雨換了情侶頭像想氣你。
氣沒氣到,反而導致我們冷戰敵視對方,我就拉黑了你。
可心裡覺得不對,又把你弄出來。
……
第四百四十四章 致王小蠻2
這樣的事兒,我都搞了好幾次。
那樣“矛盾”的心理作用下,我跟小無邪一商量,就合計著一起寫本書來發洩“分手”的“情緒”。
雙開沒幾天,你突然主動問我:“你在幹嘛?”
我說:“雙開。”
就像今年你拉黑我之前,我問你在幹嘛,你回我“雙開”,一般無二。
從此,了無音訊。
不過我見閱文的主編有張特帥的宣傳照片跟你有幾分相似——你以前也說自己要看很多書,你們都喜歡看很多書,彷彿就我不喜歡看書。
突然覺得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