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世人怎麼罵我,我只想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得罪就得罪了!
大不了這輩子沒任何親人,大不了我走。
誰知道我當年受了多少委屈?
誰知道我是怎麼在那棟別人都害怕的“鬼屋”一個人怎麼“活”過來的?
我不怕,是因為在被要走鑰匙,並“抄家趕走”的那天開始,我就發誓,“有本事的人,都是從外面拿錢回家,沒本事的人才在家裡爭奪財產。我不稀罕爭奪我爸的遺產,因為在我心裡他沒死。所以我不稀罕。而他給我四萬,是我的。我從幼兒園學前班開始跟他一起做賬數錢借錢護錢,那不是遺產,是我的錢。”
當媽媽從廠裡招待所搬回來後,想要回我的存單和錢,她的首飾,她卻不敢。
而最初我不想要。
因為他們眾口一詞沒現金,就留了一本《鄉鎮企業金融》的書在抽屜裡和幾張角票,不過書裡有您的簽名。
……
媽媽氣不過躺在床上,很多年都不見好。我跟她說:“那些錢是我爸掙的,不要了。我以後會掙錢給你,讓你比他們那些人都過得好。你想怎麼就怎麼,我不要你上班,也不要你種田,就是要你比他們過得瀟灑和好耍。我做什麼都可以。”
爸爸,要是他們沒有拉著您在全是小鵝卵石的路上跑,您根本不會毒入全身血脈,導致洗胃完都沒用。
而他們有人中毒過,您都是揹著他們去醫院。
當半夜兩點半,我和秦華兒往醫院趕,您躺在左手邊的長木椅上,我問醫院負責洗胃的護士,“醫院有沒急救電話,打縣醫院電話喊救護車來,送縣醫院。”
很美麗的護士說:“沒有。”
然後我很焦急的問大伯,“帶我去瓦廠門市部打救護電話。”
大伯說:“還沒上班,打不了。”
我聽了,覺得他們好無情。於是轉身就跑了出去,找開野的的二表叔,但當年他沒電話,於是我讓他開車去綿竹找乾爹,讓他打電話給縣醫院院長,讓救護車來廣濟給您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