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能夠再見你,真是太高興了。”
……
司馬文靜瘋癲狀態附體,韓冰又氣又喜。他看著淚花奔湧卻笑靨如花的女人,摸了摸她的髮絲,玩味道:“見到我,有多高興?”
此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不知姑娘見到老朽,是否也這般歡喜?”
司馬文靜一聽,立刻從唧唧咋咋的麻雀,變成了膽小怯懦的老鼠,戰戰兢兢的躲進韓冰懷中。
“怎麼了?”韓冰感到司馬文靜的異常,扭頭望了眼身後的老者,立馬釋然而笑。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失去意識之前,就是聽到他的聲音。韓冰,快帶我走,我好害怕。”司馬文靜話音顫抖,死死的拽著韓冰腰間的衣服,恨不得要鑽進韓冰的肚子中。
韓斌見之,頓覺頭大。
不知她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竟然從那個為非作歹的小魔頭,變成如此模樣——因一句話,就恐懼到如此程度?
老者佈滿皺紋的老臉古井不波,淡淡道:“小姑娘,不要害怕,老朽對你們沒有惡意。之前啊,只是讓你經歷了一場考驗,其實是為了磨礪你的心智。你不感謝老朽就算了,怎麼還如此不識好人心呢?”
“你騙人!”司馬文靜將臉死死的貼在韓冰滾燙的胸口,回道。
“老朽從不打誑語。只是你的心智太不堅定,居然自己嚇自己,昏了過去。”
“真的嗎?”司馬文靜將信將疑,揚起半邊臉,望著韓冰稜角分明的下顎,疑道。
韓冰低頭俯視,正對上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笑了笑,道:“恩,是真的。乖,不要害怕,前輩對我們沒有惡意。不然啊,我們早就不死翹翹了。”
見韓冰如此說,司馬文靜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她試探性的伸出腦袋,望了眼韓冰身後的老者。
此時,老者笑意盎然,摸著鬍鬚,笑道:“我們出去坐下品茶吧。”
韓冰一聽,心道:那悟道神茶不錯,讓司馬文靜也品品,說不定就能突破心智桎梏呢?
“好,前輩請。”
三人穿過黑漆漆的通道,來到了外面的石桌旁,落座。
老者輕挽袖袍,從手中莫名變出一個灰色的茶杯。
韓冰望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可是卻面色淡然的並未言語。
老者又端起石桌上的茶壺,往這個茶杯中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悟道神茶,遞給司馬文靜。
韓冰嘴角微微上揚,心想:司馬文靜喝下這杯茶,定會像自己方才那般,回顧一生經歷。只是,不知她會找回怎樣的本性?
是要做司馬皇族接班人,奪我靈根呢?
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做我韓冰的紅顏知己?
或者是陷入李傑榮的無恥強迫中,再度失去理智、沉淪傷悲?
……
韓冰可以想象很多種結果,但是他卻不敢肯定司馬文靜究竟會選擇怎樣的人性。
司馬文靜端著老者遞過來的茶杯,卻不敢喝。她瞪著可憐兮兮的大眼睛,傻傻的望著韓冰。
韓冰見之,微微點頭。
她見韓冰如此態度,放心的一口飲之,然後就入定不動。
老者笑容依舊,望著韓冰,道:“你不是有疑惑嗎?老朽但凡知曉,願意幫你解惑。”
韓冰禮貌的拱了拱手,道:“不知外面的考驗,是否是前輩所設?”
“恩!”
“那敢問前輩是什麼人?讓我們來此的目的,又是什麼?”
“目的?”老者咀嚼著這個詞語,笑了笑,不再言語。
韓冰見之,接道:“前輩佈下這麼複雜的陣法,並讓晚輩從中得到諸多好處,沒有目的,說不過去啊。”
“所謂受人恩惠,定當報之。我韓冰還是懂這個道理的。”
老者見韓冰炯炯有神的雙眸,思緒半刻,沉重道:“老朽我,是天怒族的祖先。準確的說,應該是天怒族祖先的殘魂。當年為了了卻心願,於是留下了這絲執念。”
“嘶!”
韓冰聽到老者的回答,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眸子圓瞪,充滿了震驚。
老者自嘲的笑了笑。“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韓冰立馬從震驚中回過神,道:“那您佈置這一切,讓我們從中成長,目的究竟為何?”
老者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並沒再鋝鬍子,鎮定道:“一切,都是為了天怒族。”
韓冰忙問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