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衣角,大叫道,“有人要害沙夷啊!〃秦杏子被嚇了一跳,還未來得及掙脫,一大堆人就衝進了房內。首當其衝的竟然是繆文白。幾個灰衣的壯漢兩三步跨上前,伸出蒲扇般的手欲抓住秦杏子,秦杏子心下說了聲對不起了,照著哈妮抓住自己的手臂一掌砍下,哈妮慘叫一聲脫了手。秦杏子雙腳點地,一招“金雁一雙飛〃欲奪門而去,誰知繆文白手上摺扇快得出奇地抵住了秦杏子的咽喉。
秦杏子咬牙,瞪著繆文白渾身雪白的衣衫,最後目光落在他潔白的摺扇上,罵道:“家裡人都死光了吧,披麻帶孝還拿哭喪棒!〃
繆文白臉色微微一變,又陡地平靜了下來,道,“你暗害巫童還想逃?〃那幾個灰衣的壯漢推開了繆文白,沉著臉道,“她暗害沙夷也不該由你來問罪,你算什麼東西!〃旁邊的人也隨聲附和,“就是,你算什麼?要抓也該咱們自己抓!〃繆文白被推開,秦杏子沒了威脅反而不想逃了。心下想這些木侗族人雖說衝動點,可畢竟心是好的,善惡分明。繆文白被這些族人搶白一通,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正要說話,床上的沙夷突然開口道,“這位姑娘沒有暗害我,她怕我遭暗算,進來看看的。〃
哈妮呆了一呆,問道,“啊?不是她?那……是誰弄暈了我?〃
繆文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