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抵擋不了,瞬息之間就會被擒下,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老子還真她媽的有夠衝動的!”哨子狠狠的罵了自己一句,二話不說,立刻掉頭就跑,口中尖聲發出一句長嘯,就如同尖銳的哨響,卻是應了他哨子的外號。
這不是胡亂的叫嚷,哨子有個特殊的馴馬本領,口中尖銳的聲音,不是在吸引敵人的注意,卻是在呼喚自己的戰馬,只要哨子一響,這戰馬聽到,就會從自己藏身的地方奔出來,朝著哨子所在的方向跑來,接應哨子。
這也是哨子的看家本領之一。
依靠這個本事,哨子不少次都從兇險的包圍圈之中逃出來過,給自己的大部隊傳遞過不少有價值的訊息。只是先前面對的只有些兵級,最多不過尉級的追擊,這面對將級的追捕,卻還是第一次。
哨子只希望自己冒的如此風險,卻是能夠救下之前奔襲而過的年輕人,至少對方真的有什麼重要情報在身,投奔楚國之後,能夠帶來一些幫助。
哨子瘋了一般的奔跑起來,十來個呼吸之後,卻是看到自己的戰馬迎了過來,他心中一喜,直接奔了過去。卻是突然聽到一聲弓弦響動的聲音。隨即勁風襲來。
哨子對此無比之熟悉,他本就是弓馬嫻熟之輩,一聽就知道是對方射出了箭羽,而他的身子這會兒哪來得及調整方位,心道一聲完蛋,怕是自己定然要被射中。
無論對方的目的是生擒還是射殺,哨子自覺自己必死無疑,他決然不會出賣自己的隊伍和楚國的部署,倒不如自行尋個痛快的死法。
正待這麼想著,又是一聲呼嘯從自己背後發出,哨子猛然一驚,轉頭一看,卻是看到了令自己不敢置信的一幕。
剛才那個逃跑的年輕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策馬奔跑在了自己身後的不遠處,手中握著戰刀,硬生生的劈開了覆蓋著真力襲來的箭羽,那刀身上散發著真力波動,卻是讓哨子深切的明白,這年輕人,也是不折不扣的將級高手!
“你他孃的愣個屁啊!快跑!”年輕男子看著哨子愣住,忍不住咆哮出口,髒話狗血臨頭的覆蓋過來。
哨子不怒反喜,知道這人救了自己一命,來不及做什麼感激的表態,嘴巴里面一聲怪叫,迅速爬上了跑著的戰馬背上,合著年輕人一起朝著前方奔跑而去。
“白錦宏圖,落馬不死。十九,三十一,九十七!”年輕男子嘴巴里面唸叨著,卻是給哨子說著莫名奇妙的話語。
這對於別人來說是莫名其妙,但是楚國之內的斥候或者探子,卻是立刻可以聽出,這是軍中特有的切口對碼,哨子自加入遊騎兵斥候隊伍以來,這些暗碼不知道背了多少,稍稍一愣,便立刻回應道:“九上天問,何足不於。十七,六十六,三十二。臥槽,你小子是白衣衛的精英?”
“廢話!”年輕男子叫了一聲,催促馬匹加快速度,卻是把馬力催發到了極致,可這速度也並不快,身後的鳳舞騎正在快速接近之中。
哨子知道自己幫了友軍,更是明白自己行動無錯,只是這年輕男子的馬速卻是有問題,側頭一看,這才明白。不是年輕男子的馬匹有傷,卻是在男子身後,揹負著一位妙齡少女,這女子看著機器美貌,卻是雙目緊閉,好似暈了過去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卻是讓這個白衣衛死也要帶著,不肯拋下逃離。
將級的白衣衛,還如此年輕。哨子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個男子是什麼小人物,心中務必救下對方的願望更是強烈,他忍不住開口:“這位,白衣兄。我留下阻擋片刻,你再超南奔行三里,就會進入遊騎兵聯防區域,對方就算是將級帶隊,也絕對不敢再深入了。我們聯隊就在那邊防禦著,你可儘管過去。”哨子咬咬牙,從口袋裡面拿出個令牌,甩手丟給男子,“我去給你爭取時間,別的不說,至少阻礙他們三個呼吸還是做的到的。唯一的請求,就給給我們聯隊的常隊正報一聲,讓他照顧好老子的妹妹!”
說著,這哨子就要慢下來,準備轉身阻擋那鳳舞騎追兵去。
年輕的白衣衛男子接過令牌,看也沒看,立刻就甩了回去,又是扔回了哨子的手中。
“要說遺言你親自回去說去,老子沒功夫給你傳話!”說著,這年輕男子竟然是一把拉起身後的女子,手中好不停擺的把人扔到了哨子的馬匹上,哨子倉促一接,嚇的魂差點飛出身子。
“你能擋住個屁,我背後有三個將級,若非如此,老子早就宰了他們了!”年輕男子停馬頓住,“務必把目標安全送到軍鎮,該去拖延不是你!”
說著,這年輕男子居然是轉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