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代。長官,我是本地人,是本分的人。”
“祖上也是靈武城?”
“是的。”
“據我所知,你們鍛造兵器所用的材料很特殊,來自本地嗎?”
“這……大人,我們鐵匠鋪就靠這吃飯,能傳幾百年,憑的是這點秘密。”駝子很恐慌,忙不迭又磕起頭來,“求求大人,放過我們吧。”
“你不必緊張,我是隨便問問。”鍾胥笑的很和煦,“我知道你們的材料是秘密,如果不是秘密,你們的鐵匠鋪不會紅火幾百年。有一個問題我始終想不通,你們經營了幾百年兵器,每天門庭若市,日進斗金,為何依然是小小的鋪子?看你的穿著打扮,很普通,不像日進斗金的人,為什麼?”
“這……”駝子顯然沒想到鍾胥問這個問題,一時間接不上口。
龍哥瞪眼:“這什麼這,快說。”
“我……小鋪子經營,看似紅火,其實是小收入,餬口而已。”駝子可憐巴巴地說,“材料貴投入大……”
這時,裡間走出一位漂亮的年輕女孩,小家碧玉清楚可愛。駝子臉上閃過一抹驚訝,慌張的臉上多了幾分鎮定。七暗等小隊成員不由雙眼一亮,這間店鋪他們不陌生,咋不知道有這麼一位漂亮的女孩?
“大人,”女孩不理其他人,嫋嫋走向鍾胥,“我不明白大人想問什麼,如果關心我們的生意,請裡面坐下談,如果想調查什麼,大人直接問?”
鍾胥笑笑,好犀利的言辭,打量著女孩,他懂了,女孩是修真者,剛剛開始修真。事實證明他這段時間的暗中調查有效果,剛才一再逼迫駝子,無非是把逼迫出修煉者。目的達到,沒必要再繼續下去,避免暴漏自己。
“你是誰?”鍾胥反問。
女孩道:“我是鐵匠鋪的主人。”
“哦,是嗎?”鍾胥深深地打量了一眼女孩,“你們店的兵器不錯,尤其是這把劍,質地特殊,給我陰森森的感覺。”
“大人真有眼光,這把劍本店的師傅耗費了兩年時間打造成,鋒利無比,劍自發性釋放出寒氣,因此得名寒光。大人是行家,以後他是大人的了。”
“既然是名作,該在識貨行家手裡,我不配擁有它。”鍾胥說著轉身往外走,“收隊。”
“是!”七暗一揮手,小隊成員跟隨鍾胥身後撤退。
“各位大人慢走。”駝子趁機將一個袋子往鍾胥手裡塞。
女孩望著鍾胥的背影漂亮的臉頰上浮現冷笑,她開始對鍾胥有些懷疑,但鍾胥暗示七暗收錢,打消了她的一絲懷疑,判斷鍾胥是為了貪錢到鋪子裡來。沉吟道:“這把劍送給他。”
駝子道:“小姐,他決絕了。據我所知,今天他像瘋子似地抓人,也貪汙了不少錢,不過錢都在他的手下手裡,他一個金幣也沒拿。”
女孩道:“那是裝裝樣子,說明才人表面偽裝功夫到家,是一個厲害角色。這把劍送給他,滿足他的胃口,我不想多生事端。”
鍾胥和他的小隊成員又回到福貴酒樓包廂,不用交代,老闆機靈地送上招牌菜。今天鍾胥等人的行動轟動靈武城,可謂威風八面,也讓人望而生畏,老闆八面玲瓏,哪能心裡沒數。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特務營的人,眼前這幾位他就得罪不起。
眾人忙碌了一天,顧不得談話,狼吞虎嚥先填飽肚子。今天真夠忙碌的,前後抓人及調查摸底,幾乎是一口氣完成,想想今天的行動,幾乎沒有思索的餘地,大又上當的感覺。行動前鍾胥表示做做樣子,然則轟動靈武城,這是特務營成立以來最轟動的一次行動。
酒足飯飽,七暗歎道:“我現在明白隊長為何不願審問那些人,沒必要審問,因為我們的行動眾所周知,既是中隊長審出什麼重要線索,上級清楚是我們小隊抓的人,這份功勞別人搶不走。”
“這些金幣如何處理?”龍革將十幾小袋金幣放在飯桌上,“這是我們後面調查過程中,那些人硬塞的,按照我們特務營的規矩,全部上繳,否則要負相關責任。”
眼前這些人都喜歡錢,可是鍾胥的動靜太大轟動靈武城,有心人肯定注意到他們拿到這些金幣,如果不上交,傳到特務營負責人耳朵裡,大家沒好果子吃。儘管金幣可愛,但他們的小命更可愛。
“我建議給隊長留一部分,其餘上交。”說話者是小隊中頗有智慧的雲琅玉白,此人頗為自負,以狡詐多智文明。他在試探鍾胥,如果鍾胥同意,那麼,表示大家都有份。
鍾胥笑道:“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什麼金幣我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