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便治軍嚴謹,鐵面無私,若是有違軍紀,我不管他是皇親還是國戚,一定嚴懲不貸,便是天王老子也攔不住我。”這一席話,他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澹臺牧聽得眉飛色舞,雲深更是頻頻點頭。等他說完,澹臺牧問道:“還有嗎?”
“有。”寧覺非鄭重地看著他,義正詞嚴。“我的要求是針對北薊全軍而言,並不單指我將率領的軍隊。北薊的所有將士都必須做到。若是仍像以前那樣,再有姦淫擄掠,濫殺無辜之舉,甚至慘無人道地屠城,那這樣的軍隊、這樣的國家便不配擁有天下。陛下,雲深,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以後若是有此類事情發生,覺非定會先誅首惡,再反出北薊,相助他人,到時候休怪覺非翻臉無情。”他說到最後,字字鏗鏘有力,擲地有金石之聲。
澹臺牧聽得熱血沸騰,重重一拍桌子:“說得好。”
雲深看著他,兩眼閃閃生光,慨然長嘆:“孟子曰:‘古之人得志,澤加於民;不得志,修身見於世。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覺非,你雖未曾讀過聖賢之書,一言一行卻若合符節,實是至誠君子。”
澹臺牧的神情變得端莊肅穆,清晰地道:“覺非,你所提之事,件件皆為北薊著想,此實為開創千秋大業之要訣,澹臺只有感激,定當依你所提各項要求,頒下明詔,通令全國,軍中更將立即嚴明軍紀,違者立斬不赦。”
從寧覺非認識澹臺牧和雲深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自稱“朕”、“本國師”之類的,其他的王子、格格、將軍也都是與他親熱地“你”“我”相稱,從沒有如南楚的那些王公貴族一般,口口聲聲的“本王”、“本官”如何如何的,直到此時,澹臺牧也依然如此,足見其誠懇與尊重
澹臺牧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