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請過他,請來他觀看比賽,他卻謝絕了。我知他恨我們,所以也不勉強。本來打算等賽馬節結束了再告訴你的,既然你已知道了,便去看看也好。”

寧覺非輕鬆地笑著點頭:“雲深,你不必解釋,我可沒半點責怪你的意思。大哥既然來了,我自是要去看望他的。我告訴你,其實也沒其他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我與大哥已很久未見了,如果聊得晚了,就不回來了,你不用等我。”

雲深略一猶豫,看著他道:“覺非,你大哥……現在已不是在逃欽犯,也不是佔山為王的草寇,而是一品大將軍了,身份已是今非昔比。”

“我知道。”寧覺非淡淡一笑。“我與他,只是敘舊。”

雲深看了他良久,終於不再多說什麼,只讓他多吃點東西,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去他府裡吩咐便是。

寧覺非草草吃完,便與雲深道別,騎上馬,疾馳而去。

雲深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無聲地嘆了口氣。

這時,盛裝的澹臺昭雲騎馬奔到了帳前,笑逐顏開地叫著“雲深”,下馬跑到他的身旁。

寧覺非開心地跑進皇家驛館,找到侍者一問,便知道了南楚來的使者住在後院的貴賓樓。他大步流星地向裡急急奔去,臉上滿是即將看到親人般的愉快之情。

剛到貴賓樓門口,便看到幾個身著南楚兵將裝束的人正按劍守在那裡。

他放慢了腳步,正準備說明求見之意,其中一個頭戴纓盔、身穿戰甲的大漢卻笑著迎了上來:“寧兄弟,你可來了。”

寧覺非一愣,才認出是荊無雙的副手陸儼,不由得哈哈笑道:“陸大哥,你這一換裝,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你這是做了什麼官啊?”

陸儼興奮地握拳重重地一捶他的肩,隨後一把摟住他的肩頭,邊搖晃著邊往裡走:“兄弟,你這就是取笑我了。咱也不過是唯荊大哥馬首是瞻。他要入山為寇,咱們便跟著當賊。他要入朝做那護國大將軍,好名正言順地保境安民,我們當然也要緊跟左右。我也就是掛了個副將的名兒,反正鞍前馬後,跟著將軍努力殺敵便是。”

寧覺非笑著,跟著興沖沖的陸儼往裡走,門邊計程車兵們個個都向他微笑著行禮,寧覺非趕緊抱拳還禮。陸儼早已將他拽進了門,口中道:“兄弟,你怎麼還是這麼多禮?”

寧覺非忍俊不禁,正要調侃他兩句,便看見了荊無雙。

他未穿甲冑,仍是一身銀衣,負手立於院中,臉上仍然是那種令他感到溫暖的笑容。

寧覺非對他一抱拳,叫道:“大哥。”

荊無雙上前挽住了他的手,便往房裡走,邊走邊回頭對陸儼道:“你在這兒守著,別讓人打攪。”

陸儼立刻答應:“是。”便站在了門口不遠處,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凝神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荊無雙站在廳中,退後兩步,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寧覺非,半晌方嘆道:“兄弟自離燕屏關後,種種作為,真英雄也。愚兄聞之,也為兄弟自豪,只恨不能隨在兄弟身旁,親眼見識兄弟的豪邁。”

寧覺非微笑著:“大哥每見小弟,總是褒獎有加,其實大哥才是英雄氣概,胸襟廣闊,令小弟欽佩。”

荊無雙笑道:“賢弟請坐。”

這時已有隨從端上茶來。那隨從身穿南楚軍服,顯然不是北薊的侍者。

荊無雙坐到一邊,感嘆道:“我知道賢弟為何如此說。朝廷當初殺我父親,誅我滿門,追根究底,還是因為中了北薊的離間之計。此次武王平亂,不但盡殺太子一黨,而且將當年挾私報復,在其中推波助瀾,終令我父親蒙冤的奸臣也斬首示眾。我父親一生精忠報國,如今被平冤昭雪,便在九泉之下,也定不願我與朝廷為敵。愚兄當年遭此大難,榮華富貴在愚兄眼中已成等閒事爾,但邊關百姓何辜?愚兄接受朝廷冊封,非為荊家光宗耀祖,實為千萬百姓之安危。”

寧覺非聞言十分感動:“大哥,我知你心性定是如此,因此當日離去時便不曾勸阻。大哥不必跟小弟解釋,你所做一切,我都理解。”

“是,你我兄弟肝膽相照,是我多慮了。”荊無雙開朗地笑了起來。

這時,上茶的那個隨從卻仍未離開,寧覺非一向並沒有等級觀念,但卻知各國的規矩都是大同小異,主人說話時,婢僕都是上了茶便離去,每隔一段時間再進來添水或者收拾,像這個侍從如此沒有規矩者,他卻是從未見過,這時不由得瞧了一眼。

那位隨從捏著托盤,正眉開眼笑地一直盯著他看。

寧覺非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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