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一樣,我猜我的腿就快麻得無法走路了,難道你揹著我逃出這鬼地方麼?”
托米回罵道:“難怪指揮官在以前就說過:英國人的作戰能力是除了中國之外世界上最差的,這裡有一條河,河的周圍有許許多多的果子,還有可以拔出來的小樹,難道你就愚蠢到不動腦子想想怎麼利用這些資源麼?反正我們日耳曼人是不會在這裡坐以待斃的,我們會用這些小樹去建一隻木筏沿河而下,不管多遠我相信這河的盡頭都會通向一塊兒陸地,只要登上了陸地我們就能向當地的醫院求救,就是這麼簡單”
“托米你說的沒錯,就讓這群英國軟蛋留在原地給對方舔毛吧”,我和另三個日耳曼兄弟異常興奮地打著口哨。說完之後,我們五個日耳曼人掏出在揣在身上刺刀,將一棵又一棵的小樹推倒,我們切下它們之中最堅固的部分,用韌性最好的柳樹枝當做繩子,就像野生訓練中練習的那樣做了一架細密厚實的木筏子。
“自己看著吧”,托米叉著腰鄙視地瞧著那些英國佬。他首先踏上木筏,木筏在水面上穩穩當當地紋絲未動,接著上去的是馬紹爾、特科格魯、皮耶羅、泰肖恩和我,木筏依舊飄在水中穩穩不沉。慢慢地,隨著水流和地勢的漸低,木筏開始緩緩地向前移動,托米以挑釁地口吻向岸上的人喊著:“蠢蛋們,如果你們想活命,就趕快像我一樣做一條這樣的木筏,對了,倘若你們有幸能夠回到祖國,不要忘記轉告你們的指揮官日耳曼人的軍隊中還有‘生存訓練’這一門課程,哈哈哈哈哈……”,船上的六個人肆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