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將我們引入旁邊一間偏廳——偏廳當中有一張圓桌,四張椅子,圓桌上擱著一尊茶壺、四盞茶碗,正好容我們四人歇息。四人落座,誰也不敢喝茶,更不敢大聲說話,於是便在偏廳之內閉目養神。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總管推門進來道:“隗掌櫃的,王爺回來了”,眾人聞聽之後連忙站起,鞏先生談過頭來壓低聲音與我說道:“郭公子,一會兒就要朝見王爺了,你且仔細整理整理儀容,莫因這些小節失了大體!”,我點稱是,又重新將衣服的領口袖子捋順了一遍。我雙手剛一放下,只聽得外面傳令兵高喊一聲:“王爺駕到!”,四人聽罷趕快出屋,只見從正門之外正邁步走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人,此人白麵、長臉,眉清目秀,神情當中少了許多努爾哈赤、皇太極的英武堅毅,倒多了幾分沉靜和淡定。我心中暗道:“一提王爺,我總是想到那些體態龐大、鬍鬚花白,就連說話都有迴音的健碩老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