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罷撂下一句:“不鹹山”便飄然而去了。望著他的背影,我心中不知翻了多少個筋斗,想道:“不鹹?全天下有幾座山敢叫不鹹?據我所知,除了吉林和高句麗交界處的一座之外就再也沒有了。不過吉林與山海關相距有千里之遙,莫說是人,就算是汗血的盧寶馬在世狂奔疾馳,它也不敢說三五天就能跑出一個來回”,想到此處,我苦笑一聲,覺得他這次不是在說大話,就是被噩耗打擊得昏了頭。
郭沛天身影飄去之後瞬間便消失在我的眼前,我長吁一口氣,終於從驚魂未定之中回過神來。走在洞中,我滿腦子考慮的都是如何能逃出這個魔窟,如何才能回到靜玉和四爺的跟前。我首先來到平臺向下探視:只見平臺以下的景物,就如同被縮小了二三十倍一般,那山、那石、那樹儼然都成了指甲大小的斑點,而我的腳下隱隱有云霧繚繞,微風一過,如同置身在仙境一般。一見此景,我急得直撓頭嘆息。按照目測,這個平臺至少有二十五丈的高度,所以除去被郭沛天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