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極大的畏懼。
一夜無話,眾人睡到次日晌午逐漸起床。就著昨夜的火堆,把殘羹冷炙重新熱了一遍,獨孤璞的身體經過一夜恢復已無大礙,便重新迴歸隊中,眾人閒著沒事兒,就邊吃邊聊,對昨晚葬人時挖到的牛皮圖和日誌本展開了討論:燕叔出於職業敏感,認為那牛皮極有可能是一個墓葬圖,或者是一個藏寶圖;而那本日記記載了進入古墓的方法;獨孤璞則不這麼認為,他覺得,外國人雖然侵略了大清國幾十年,對大清國有了一定了解,但文化和地域的差異使,他們無法徹底破解風水和墓葬方面的難點。墓葬風水絕對是一門絕學,連本土專業盜賊都無法完全掌握,更不要說語言不通的外國人了,而且外國人仗著槍炮和鴉片,明搶都可以了,還需要盜什麼墓?按他的觀點,這牛皮上面的,應該是一張軍事地圖,可能是鴉片戰爭之後偶然遺留下的。兩人陳述了半天,都堅持各自的觀點,誰也說服不了對方,但有一點是兩人認同的:這本日誌肯定是和牛皮是一起的,只要能把它讀懂,這圖中的秘密,自然能被知曉。兩人商議了一番,將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