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小說:關東異志 作者:男孩不逛街

兒就被海水灌飽,一齊做了水中之鬼。

紅艇目睹慘狀,不僅沒有逃走,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朝我們襲來,燕叔又給魚弩推了一隻鋼箭,再次瞄準預備射擊。這次紅船變得異常聰明,不走直線,而是盤起了蛇形,燕叔連發三箭都沒有射中,漸漸地,兩船之間越來越近,魚弩在近距離失去了準星,徹底淪為一堆廢鐵。紅船像泥鰍一樣敏捷,趁著我們驚訝的機會,把身子一斜,‘嗖’地從鐵船側畔擠過,繞到我們身後。儘管紅艇不懷好意,但我們不得不佩服它的駕駛技巧,當兩船交叉時,紅艇上的船伕竟然使兩者的間距達到三尺之內,正當鐵船上的眾人想要伸手抓它時,它又飄然遠去,像一個漂浮的幽靈,讓人法捉摸得到。我不禁和徐老闆墮入同一個怪圈,想把紅艇裡的舵手揪出來,看看他究竟是何許人也。

紅艇成功繞到身後,與後邊的兩條黃船重新構成編隊,再次向鐵船衝來。燕叔剛才把魚弩栓在船頭,並且牢牢固定,再想移到船尾已經來不及了。剛掏槍射擊兩三發子彈,只見黃船兩邊的舷窗一齊開啟,裡面伸出了十幾把連發盒子炮,乒乒乓地一股腦把子彈傾瀉到船上,燕叔躲得飛快,一個“就地十八滾”退回船艙,

看著鐵船被紅艇玩弄於股掌之間,徐老闆也沒心思開船了。趁燕叔射擊的間隙,他下到庫裡,取出臨行時帶的另一件寶貝——火焰噴射器,把氣罐背在身上就要躥出船艙拼命,燕叔和獨孤璞哪能讓他白白送死,一個抱腿一個抱腰,死命地把他拽住。獨孤璞邊拉邊勸:“老弟稍安勿躁,你出去就是送死。聽老哥一句話,好好呆在船裡掌舵,我們有機會逃出去的”。徐老闆搖了搖頭:“紅艇船伕的駕船技術,不知高於我幾個境界,所以咱們是斷然難以從他的手心逃脫。依我的經驗,他們今天是吃定咱們了,不把船上的東西搶光是不會罷休的。而且,還有一個事兒,為了不讓你們害怕,我沒有告訴你們……”

“什麼事兒,你趕緊說”,獨孤璞鬆開手。

“自打咱們進了山縫子,我就覺得這裡的水色有點怪,很像是我小時候師父告訴我的一個海上奇陣”。

“什麼奇陣?”,出於職業敏感,燕叔立刻鬆手追問。

“雀鱔陰陽陣”,徐老闆說這幾個字的時候底氣不足,驚恐地望著眾人。

“‘海陣’這個詞,早年我也聽方士講過,據說它與陸陣一樣,同樣遵從易經八卦的約束,但隨著朝代的更迭,這門技藝好像早已失傳”,燕叔轉著眼珠,一邊回憶往事一邊說道。

“的確,真正的海陣,我也是頭一次見到。以前我隨著師父學習駕船技藝的時候,他老人家曾經教過我說,海陣一般都異常歹毒,而這‘雀鱔陰陽陣’是其中最歹毒的一種,佈陣人先是觀察地勢,選擇一個較為狹長的空間把魚苗投入海中,再用竹圍攔住使其不能逃脫。雀鱔幼年之時,佈陣人必須天天都弄些鮮活的死屍肉,剁成碎塊兒,撒進水裡。久而久之,這些幼鱔就會迷戀人肉的滋味,即使撤去竹圍也不肯離去,整日聚在通道等待進食”。

“如果像你說的這樣,只叫‘雀鱔陣’就行了,為什麼又叫‘雀鱔陰陽陣’呢?”,燕叔果然是研習風水多年的高手,一下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所謂陰陽,並不是傳統的解釋,這裡是指兩層意思。第一層是說此魚有一個‘一口定陰陽’的怪癖:倘若第一次吃到的是男屍,以後就只吃男屍身上的肉,絕不再碰女屍一口,這種雀鱔被叫做‘陽雀鱔’,反之亦然;這第二層意思,是指吃了人屍肉的雀鱔,具有滋陰補陽之奇效:‘陽雀鱔’滋陰;‘陰雀鱔’壯陽。佈陣之人的目的,就是待其啖盡屍肉的精華之後,用鋼絲線網把雀鱔從底下兜住,放在白鐵鍋裡活煮到五分熟的時候下箸,此時最為大補。關於它的藥效,野史曾有記載,傳言未央生曾偶得一條‘陰雀鱔’,帶回烹食,哪知每每服用,竟可夜御十女,一個月內未曾間斷。鑑於它的奇效以及殘忍的培育方法,歷代帝王都封禁了它的布法,嚴禁在皇宮外流傳,民間之所以掌握育法,是由於五代時期宮廷內亂,御用方士流落民間洩露所造成的。”

聽了徐老闆的描述,所有人都被驚得不輕。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一想到自己的精血即將被雀鱔吸乾,帶進女賊的身體,幫助她們去享受其他男人,船上的老少爺們們全都怒了,就連膽子最小的獨孤璞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大戰在即,最害怕的就是自家亂了陣腳,丟了氣勢,如今群情激昂,自然是讓燕叔心中寬慰,可戰鬥畢竟不是兒戲,外面槍聲大作,彈藥橫飛,差一差就會丟了小命兒。

徐老闆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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