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遣嘍囉們回家務農了。聞聽含炯的話,我心中亦喜亦憂。喜之喜,含琢能夠洗心革面,不再做這害人的勾當;憂之憂,看她此番孤注一擲的力度,怕是鐵了心的跟定我了。
不管怎樣,燕叔的計策還是要堅定不移地執行下去的,否則這半年以來的努力,以及在海上苦熬的三個多月就算徹底白費了,兩位船老闆也算白死了。我自己呢,則更慘:如果沒有意外,我現在應該背上了朝廷欽犯的身份,雖然用太祖寢宮裡的《龍興風水圖志》在獨孤璞那裡換了八萬兩紋銀,但再想回到京城重振祖業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除非我想掉腦袋。唯今之計,只有騙來軍火,隨燕叔重返關東做一票大單才行。
見我眼也不眨地呆立著深思,含炯便打趣道:“姐夫,你愣在那裡想什麼呢?不是嫌棄我姐了吧?”,我忙接道:“小鬼頭,姐夫待你不薄吧,你可別害姐夫啊,這話要是不小心傳到你姐耳朵裡,她非得把我活剝了皮”。
含炯微微一笑,說道:“姐夫,如果我沒記錯,你在北京城郊我燕大叔的家裡,你們好像是商量了其他事兒來著,藉著送我回家的機會,管我爹索要什麼丹麥機槍,然後返回東北去挖掘誰的古墓來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這個小鬼頭表面上對大人的事情漠不關心,可心裡邊卻什麼都知道,如今他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跟我攤了牌究竟是所謂何故呢?
“唔……含炯,你既然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