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小傢伙睡的可香了,不停的嘟囔著小嘴。雖然是早產,可他身體很健康,我試圖找出他哪裡像君惜墨,可是、實在很難看出來。突然又想起那些前來道賀的人,哈哈,總不能說孩子長的像宇文恆吧。
“昭兒,他睡了?”宇文恆會客回來,坐到床邊,望著熟睡的孩子,目光很柔和。少頃他把目光放回我身上,說的有絲羨慕:“這是我唯一不如他的地方,他已經有兒子了。”
“幹嘛事事都要比?”撇撇嘴,拿著繡娘做好的小衣,幻想著兒子穿上小衣服的可愛樣子。
“他起的什麼名字?”宇文恆突然問。
“之秋,君之秋。”說著看他,有些遲疑:“你……”
“在這裡,他不能姓君,也不能叫這個名字。”他說的不容置疑:“他得姓宇文,叫宇文初陽。”
目光與他相對許久,最後聳聳肩:“隨便你對別人怎麼說,可我要叫他小秋。”
“就當小名兒吧。”似乎這是他的底線。
我也沒爭辯,這是很早就想到過的。望著睡夢裡的兒子,半是好笑,半是無奈的說:“兒子呀,你瞧瞧你多光榮,生下來就兩個名字,是兩個國家的小王爺耶!娘都沒你這麼風光。”
宇文恆看了我好一會兒,淡淡一笑。
很快就一個月後,按照風俗,要擺滿月酒。雖說宇文恆是後爹,可也算稱職,該有的一切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