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等人齊聲喊道。
一開始並不怎麼看得起他們的溟七聽到他們的喊聲,齊齊朝他們看去,將他們真正的放在了眼裡。
靈鳩等人退出了場地,只留下了風行城和溟家隊。
他們每個隊伍都有十人,祖城之血戰打的就是最直接的戰鬥。
然而溟七的隊伍裡足有三名沈家的弟子,較於血戰臺的規矩,一個外族人要對付兩個本地人。因此,這次溟七真正出戰的只有五人,對付對方十人。
疾青並沒有因此小看他們,悄聲和風花他們說著作戰計劃。
戰鼓聲激烈的響起,兩隊上場。
在入場的第一時刻,疾青他們身體就亮起了光芒,十條相同的風蛇同時出現交纏,竟然環繞成了一頭巨大的蟒。
溟七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麼直接,一個沈家弟子就嗤笑出聲:“也就這點偷襲的本事,他們十個交給我就行了。”
溟七聽到這話第一個發怒,冷聲喝道:“弱者也有弱者的戰術,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扇出戰場。”
說話的沈家弟子沒有想到他這麼不給面子,礙於什麼並沒有和他爭吵,不過臉色很不愉。
此時風蟒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聲勢不小。
前方觀戰的兩王,木靈王輕聲道:“好好的血戰臺偏偏多出來外族人,就好像玷汙了祖神的精神。”
獸靈王皺眉道:“這也是沒辦法。異族人的實力不弱,甚至比我們更強,如果不想滅族的話,就必須給予他們好處。”
木靈王沉默了半響,目光掃過靈鳩和宋雪衣等人,“今年的血戰臺出現的天才不少,也許這是祖神給我們的庇佑。”
“你說的沒錯。”獸靈王看著場上正打得一邊倒的局勢,並沒有因此看低疾青他們,“哪怕是這些下城的戰士也有著不服輸的精神,很好。”不知道是想到什麼,他的眼神已經尖銳起來,“我們不怕死亡,只是不願意驚擾了祖神的沉睡。”
木靈王並沒有再說話。
她想的是,他們種族到底人民太少,沈家只是異族人的一個家族而已,就把他們逼到那樣的境地,他們又怎麼和整個異族人鬥?如果祖神能夠再現,他們的難題就能迎刃而解了吧。
對於祖神的存在,這群人打從心底的信任著,哪怕讓他們去死,他們也是心甘情願。
只可惜,哪怕發生了那樣的劫難,祖神也並沒有出現。
兩位王幾句話的功夫,第一場血戰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
這實在是一面倒的局勢,疾青他們根本就不是溟七他們的對手,一開始還能招架幾招,越到後面根本就是固執的支撐著。
“認輸嗎?”溟七攔住沈家的弟子,控制一頭獨角土行獸就將疾青他們打得苦不堪言。
疾青身上的衣裳已經破碎好幾處,聞言咧嘴一笑,“不!”這一笑牽動了嘴角的傷口,讓他吸了一口氣。
“很好。”溟七冷笑一聲,獨角土行獸朝疾青衝去。
眼看疾青就要被獨角土行獸撞到,一道身影及時衝到他的面前,為他擋住了這一下,同時雙手狠狠抱住了獨角土行獸。這樣做的代價不小,他半個肩膀都被獨角土行獸的獨角給刺穿了,血腥味瀰漫開來。
疾青眼瞳一縮,並沒有多看,人已經朝別處移動,試圖給溟七來一下。
溟七卻早就察覺,並沒有被他得手。
這時候獨角土行獸已經擺脫了那個困住它的風行城戰士,將人甩出了十幾米遠,又朝下個人衝去。
本族人流血了反而讓觀眾們更加的興奮,只是他們的興奮卻不是幸災樂禍的那種,反而是一種鼓勵和期待。
疾青堅持的越久,觀眾們對他就越鼓勵,越看得起他。
“還不錯,看在你能堅持到現在的份上,我就讓你體會一下溟家的強大吧。”溟七難得用讚賞的語氣對疾青道。
獨角土行獸並沒有被他收回來,只看他眼裡暗光一閃,然後他的身影在原地消失了。
這是真的消失了,並非速度太快。
只是這份隱形在靈鳩的眼下依舊無處遁形。
溟七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疾青的身後,對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溟七的手已經扣住了他的脖子。
“認輸嗎?”溟七再次問道,這次他的語氣很輕,聽不出殺意,可是他的手卻絲毫沒有顫抖在收緊。
“不!”疾青發出一聲怒吼。
靈鳩眨了眨眸子,詫異的發現疾青並不是在裝,他是真的不肯認輸,哪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