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的反應,自認為他們配合自己演戲,自然是站在自己這邊,臉上的自信也更足了。
“宋雪衣,你可敢應戰!?”青年意氣風發的喊道。
一想到現在被自己打壓的人是新晉的白璧王,宋奇就忍不住雀躍,虛榮心高漲。
他們這群內堂弟子很少出去,依舊處在被訓練的截斷,所以對於宋雪衣的資訊都是聽來的,並沒有親眼見過,所以對宋雪衣的本事,他們一直都半信半疑。
尤其是得知宋雪衣被封白璧王,卻只得了一個特權和府邸,連一點真正的權利都沒有,就讓宋奇更加懷疑宋雪衣實力的真假。
宋雪衣摸了摸靈鳩的頭髮,走到了操場中央。
當他眼眸掃來,宋奇頓時覺得渾身汗毛都豎立了起來,一股本能的強烈危機感讓他的笑容突然僵住。
“一起上。”宋雪衣道。
“什,什麼?”宋奇一怔。
宋雪衣沒有重複之前的話,眨眼來到宋奇的面前。
宋奇大吃一驚,敏捷的側身就躲開了他的逼近,心裡還有點得意:什麼和元清族兄相當?明明就不過如此,這不是輕易就被自己躲開了嗎?
這個念頭剛剛浮現,他就聽到了一聲女子驚叫聲。
猛的轉頭看去,申兮珮身體已經飛出去三米遠,砸得身下地面龜裂,躺在那裡沒有了動靜也不知道生死。
宋奇面色就和所有人一樣白了。
原來宋雪衣剛剛要對付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人群裡的申兮珮。
靈鳩無聊的哈了一口氣,半眯著眼睛看宋奇他們的醜態,目光流轉的時候看到了樹下的何錦年對她招手。
心裡有點疑惑和興趣,靈鳩朝她走去,坐到了何錦年對面的木凳子上。
“為什麼不肯入宋家祖籍?”何錦年輕聲問道。
靈鳩反問道:“你不是宋家的人,為什麼能得到現在的地位?”
何錦年道:“家族出了點內亂,家中有人和宋家祖上有點關係,就來這裡避難。”
靈鳩抬眸看了她身後某個地方一眼。
在何錦年說這話的時候,她隱約感覺到那裡有點異動。
一方面也驚訝何錦年真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
“因為宋祖家對宋小白不好。”
何錦年知道她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問題,朝操場看了一眼,輕聲道:“雪衣從小就天賦異稟,我知道他早晚會來這裡。只是說到不好,是何處不好了?”那雙水潤的眸子裡浮現清澈的疑惑,“如果說不早點把雪衣接過來,是因為要磨練他吧,一步登天並非好事,元清他小時也受了不少的磨難。”
這時候的操場上已經亂作了一團,形成一面倒的局勢。
從申兮珮開始,宋雪衣行走在百來個內堂弟子裡,每一步必帶擊飛一人,讓人失去戰鬥力。
地上已經躺了不少痛苦口申吟的內堂弟子,有的直接昏迷了過去,還有些一臉的灰白和恨意。這是因為他們被宋雪衣傷到了丹田,一身的武學內力就這樣被打沒了。
“快跑啊!”終於有人承受不住壓力,妄圖逃跑。
宋雪衣腳下一踏,以他為中心,地面震動。在那逃跑的內堂弟子前方忽然生出一面碩大的青銅盾牌,擋住了他的去路。
何錦年輕咦了一聲,細看發現這不是盾牌,而是一面不知名的植物葉子。
“千年鐵樹葉。”她一語叫出了這物的身份。
靈鳩看了她一眼,更加確定何錦年的身份不簡單,對方似乎也沒有刻意要在她面前隱藏的意思。
這個內堂弟子的逃跑去路被擋,後面接二連三想要逃跑的弟子被同樣的鐵樹葉擋住。
一面面突然生長出來千年鐵樹葉就跟擂臺守衛一樣,堅守著自己的位置,不讓打鬥的人離開。
這群內堂弟子們終於慌了,一聲聲的求饒卻沒有讓宋雪衣有任何的動搖。
宋奇早就後悔了,他不斷的穿梭在人群裡,躲避被宋雪衣看到的危險。
一人突然和他撞在一起,使得宋奇一時不查,又被腳下不知死活的弟子絆倒。
如果是往日發生這樣的烏龍,他一定覺得非常的丟臉。這次摔倒他去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裝起了被擊暈的人。
百人的混戰,宋雪衣一定注意不到自己!宋奇心裡這樣想著,卻還是不放心的睜開眼睛一條細縫,檢視周圍的情況。
細小的眼縫裡,宋奇第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