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了,百里小鳩比你們任何一個公的都厲害。”
陰測測的聲音跟一道從幽冥吹來的陰風一樣,讓朔雲州這邊計程車兵個個都閉了嘴,表情有點呆滯。
他們聽到了什麼?公的?
難道說這話的秦少主就不是公的不成?
場面頓時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寂靜。
飛荊州軍隊這邊的軍官見此,在心裡暗暗豎起一根大拇指:見識到我們秦少主的厲害了吧,知道我們這群列為他下面計程車兵是多苦逼了吧!你們終於也品嚐一會他的奇葩了吧!
“在你的身上有一股和宋雪衣相似的味道。”秦魑冷冰冰的看著宋元清,“可你不是他。”
這句話說完,他手指指甲生長,呈現出半透明的尖銳狀。
一股妖氣瀰漫他的周身,那尖銳的眸子配上他微微上挑卻沒有半分笑意的嘴唇,讓人看得神魂顛倒又毛骨悚然。
一道紅影眨眼來到了宋元清的面前。
宋元清反應迅速,和他對招,尖銳的指甲碰觸劃過他的手掌,留下一道白痕,即將劃破卻沒有破。
秦魑眼裡閃過一抹詫異,以及嗜血。
“一出生就是傳說中的天鼎之體麼。”
對於他知道自己的秘密,宋元清並不覺得奇怪,無論是本州的家族,還是三洲的王侯家族之間都會互相調查猜忌。
秦魑知道他是天生天鼎之體,正如他也知道對方的秘密。
“秦家千年來最純的魑魅血脈。”宋元清平靜道:“名不虛傳。”
兩人打起近身戰,你來我往看得兩軍士兵連大氣都不敢呼。
“你不在乎兩州之戰,為何和我拼死打鬥?”打到中途,宋元清忽然問。
秦魑一爪揮去,“你和宋雪衣有怨。”
“為了他?”宋元清側身避過,眼神一沉:“我以為你和他關係不佳。”
從那次歸海島見到的一幕,讓他覺得秦魑對百里靈鳩有些特別的心思。
同為男子,喜歡上用一個女子的話,這兩人不可能關係友好才對。
“是不怎麼樣。”提起宋雪衣,秦魑豎瞳又縮了縮,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不感冒。
“那為何?”對於這個能和自己拳腳對打這樣久的對手,宋元清有點欣賞。
秦魑抬首,慢慢說道:“宋雪衣是百里小鳩看上的人,只要是百里小鳩承認的人一定有他過人之處。一個宋雪衣就夠讓人不喜了,又來個和他味道相似的人……”話語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他的表情分明就是嫌棄。
這個理由讓宋元清微微疑惑。
秦魑可不管他能不能理解,自顧自的說道:“你和宋雪衣作對就等於是和百里小鳩作對,任何敢對付百里小鳩的人都該死。”
這句話說完,秦魑暗紅的眸子裡盪漾著一圈詭異的漣漪。
宋元清知道他這是要使某種厲害的術法了,立即收斂所有的心思,專心和他對戰。
只是對於秦魑的想法,宋元清依舊不能理解,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秦魑對百里靈鳩的感情很奇怪,卻堅定不移。
正如秦魑雖然知道宋元清是生來天鼎加身,卻不知道天鼎之體到底有什麼未能;宋元清雖然知道秦魑是魑魅血脈,卻不知道這血脈本性對感情的敏感和挑剔執著。
兩人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他們談話中的兩個主角則隨著宋戎赫來到一座山峰頂端。
這時候的溯雪城被大雪覆蓋,按道理來說這裡也應該是滿山白雪才是,可奇怪的是這座山峰山頂竟然沒有半點白雪,連樹木也很少,滿地都是陡峭的亂石和土地。
宋戎赫對兩人道:“你們跟著我走。”
特意提醒這句話,看來是這裡有特殊的陣法了。
由宋戎赫帶路,大約走了半刻鐘,出現靈鳩眼前的是一座由石頭堆砌而成的粗糙圍牆。
隨著往裡面走,發現裡面都是石頭堆砌的房屋,一眼看不見頭,彷彿一座小型的城市。只是這空曠的城市裡,除了他們三人,彷彿在沒有其他的人。
宋戎赫一邊走一邊解釋道:“聽聞三洲還沒有建國的時候,四處只有各族各村,我們宋家原本住著的就是這塊地方。只是後來發生很多的事情,宋家被封王,此處真正的租地就荒廢了。”
“我們宋家不似申家擅長詭異的靈術,也不像江家擅長劍術和五行法術,祖時候我們可是被罵成是蠻族,因為一個個都生得普普通通,力氣和體質卻特別好,祖傳的又是拳腳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