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殺了他不可,然後自殺。為防外一,任香抬起右手,順勢從腰間摸出一枚飛刀,藏於身後。幸好這暗器囊沒有掉落。為知此人究竟,任香探問道:“你是何人?”
“野人!”男子漫不經心的道,“你又是何許人?”
“現在是本姑娘問你,你老實回答便是。”任香叱聲道。
“怪哉怪哉,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為甚要告知於你?你不知報答救命之恩就算了,還想往加圖害,把你的飛刀收起來吧,別傷到了自己的手。”男子嘆了口氣又高聲說道:“天下之人,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任香不理他所說的譏諷之詞,全神貫注的警惕樹冠中的動靜。只聽裡面一陣沙沙聲響,男子在樹冠中自言自語的抱怨道,“我從上面而來,欲到下面而去,只因有傷在身,不能立去。現在又和一隻母老虎在同一棵樹上待著,我今後日子難過啊,天可憐見、天可憐見。”
“哼,把我想的越壞越好,想的越壞我就越安全!”任香聽他叫自己母老虎,不加反駁,反覺安心。
靜了一會兒,任香越想越是不解。“此為何人,怎自稱野人?又怎會到了此種絕境?若是鄉鄰中人,我定然不會不識。聽其聲,中氣匱乏,似身帶重傷,看來是先於我到得此處。”任香自覺慶幸,沒有摔成他那副衰樣。“雖然他現在有傷在身,我也需加以防範,得使其不能出樹冠一步。”
第九章 如此野人(中)
任香手把飛刀,靠著粗枝,一邊留意著樹冠動靜,一邊撩開衣襟檢查腿上傷勢。兩條腿都受了傷,疼的都有點麻木了,幸好只是膝蓋被劃破了一條大口子,血已經開始凝結,皮肉受罪而已,沒傷及筋骨。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