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著。
“我體胖身大,這點寒冷不礙事。”
“你傷還沒好,怎能受寒?!”任香堅決不受,說道。
“我的身體我知道,沒事。”
“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如若再有此言,休要本姑娘救你!”任香看似真的生氣了。
金文豐禁言,他沒想到她會這般倔強。我身大體壯,雖然有傷,但也不會那麼輕易著涼,而她卻如此單薄,這般天冷氣陰,你穿上一穿又有何妨?也都是為了自己,她才把外衣撕成繃帶的。唉,非親之人,如此相待,卻不知她從何而來。起初對自己懷疑,定是怕自己是十惡不赦的壞蛋,正因為好壞拿捏不準,才出口一問。自己身世淒涼,也不關她事,真不該無端牢騷出那些話來。現在天冷,說說話,也可以幫她分一下心神,免得她專心受冷。
“姑娘可曾聽過故事?”
“很少。”任香隨口答道。自從自己問了他那些話之後,一直心懷種種,心情受到影響,一下午沒說過幾句話,說了也是隻字片語。
“難道小時候沒人給你講過?你父親呢?”金文豐自找話頭問道。
任香本來就心情不佳,自小父親就沒了,現在金文豐提起父親,哪壺不開提哪壺。心理一陣悲傷,又想起了哥哥和娘,遂突然變了口氣說道:“跟你有何關連!”
說完頭埋膝蓋中,一陣默默無語。
金文豐本想跟她聊聊,分她心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