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那份。
大叔就說那個就不用了,因為合作商是掛賬的,按季度結款,事實上:“你也可以跟著掛的。”
夏油傑:……
夏油傑:“這是什麼沒品的男人才會有的垃圾行為。”
大叔不以為然的咂了下嘴,說:“這是明明是聰明男人的行為!”
“海音寺小姐跟前,從來不缺等位的人,所以甩了人,她大機率不會回頭再看,也就是說——”
胖大叔做指點江山狀,果斷宣判:“因為剛才那通犯傻,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夏油傑腦子還是亂的,但聽著這彷彿塵埃落定一般的肯定句,居然覺得心臟又跟著緊了一下。
然後大叔峰迴路轉。
他說:“你現在瘋狂消費,消出一張鉅額賬單,剛好這個月秋季結束,月底結算時引起軒然大波,正好重新招來她的注意力!”
“然後在因為‘過於沒品’被徹底出局之前,你直接聲稱這是個意外——小哥信我,這波我不介意替你背鍋——到時候,你就能借著還錢的理由,重新約上她了。”
主廚略顯猥瑣的搓了下手,示意他:“只要能有聯絡的機會,早晚有機會翻盤的!”
怎麼說呢。
雖然嘴碎八卦逼事還多,但作為一個事業成功的中年男人,就連他在這類套路的裡的經驗,都比夏油傑多。
所以夏油君居然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大叔說的挺對!
不過他很快苦笑了下,說不必了。
“我會自己付賬的。”
大叔聽罷“嘖”了一聲,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去做菜了。
夏油傑這會兒倒是坐直了,只是眼睛還時不時發怔,用兩根手指虛虛的拎著筷子,撥弄盤子裡冷掉的食物。
啊。
剛才光顧著震驚那種狀態了,等大叔咧咧了這麼一長串,他才後之後的意識到:啊啊啊啊啊。
“遺憾死了啊喂……”
話音落下,電話響了。
他撐著下巴掏兜。
“傑太狡猾了!”
才剛按下接通按鈕,手機都沒貼上耳朵呢,超分貝的聲音就已經自動冒了出來:“請假回家是什麼新時代的逃課藉口——”
“我並沒有逃課。”
“你有。”
電話對面的人毫不心虛的強詞奪理道:“還有,戴墨鏡的變態教師居然讓我灌沙袋!?”
他在“沙袋”這個詞上加了三倍的重音。
“現階段的體術教學哪裡還用的上沙袋?打架是兩個人的事吧!為什麼你可以回家,我卻要在這裡灌沙袋?!”
夏油傑嘆了口氣。
他說:“我給你帶飯了。”
“家常菜嗎?”
電話裡抱怨的思路瞬間被打斷,“家常菜我不喜歡吃唉,買甜品回來。”
“習慣性祈使句太欠揍了,不準備改一下嗎?”
“哈?”
電話裡傳來“切”的聲音:“自稱的代詞你要管,說話的語氣你也管,現在連用什麼句式都要管——”
“傑是我的語文老師嗎?”
“呵呵,”夏油傑也“切”了一聲:“並不想要會罵老師變態的逆徒呢。”
“總之。”
五條悟鄭重宣佈:“我需要補償。”
夏油傑:“……今天沒錢給你補償了。”
“哈?”
五條悟本人一直沒什麼金錢概念,上了高專之後勉強有了個雛形,但咒術師這個群體,不管是髒還是累,談及收入,倒是不分你我的都很高。
哪怕高專生的任務密度不大,還會被總監部抽成,但能拿到手裡的錢,也是普通會社內高管年薪的四倍左右。
就算是回家,沒專門帶卡,但夏油傑有咒靈帶貨,隨身現金掏一掏,也該有不少錢了。
“二十萬總是有的吧?”
夏油傑嘆氣:“原本是有的,”甚至還更多點,“但是回家一趟,臨時給了我爸二十萬。”
五條悟不明所以。
“你的報酬本來就有一半是直接打給家裡的——現在這又算什麼?!”
聽這個的語氣,顯然懷疑他被父母欺負了。
夏油傑繼續嘆氣,耐著性子給他科普:“普通的父母不會欺負孩子。”
“那為什麼還要拿你的錢?”
反正在五條悟原本的觀念裡,他是不需要給的,真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