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書記官說的,法官好像是從東京被調過來的,是一個很年輕的女法官。”
井手在古美門和三木對噴的夾縫中拿著自己的筆記說了一句,希望可以以此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不然的話,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洗澡了。
古美門聽到這話,直接把自己的兩條大腿蹺到了辯護席的桌子上面,一副自己已經贏了的樣子。
“像這種會被調到這種鄉下地方的笨蛋,一定是個像是坐在對面的那個笨蛋一樣沒有腦子,總是做錯事的小學生。
恐怕還是個羅圈腿,性格惡劣,長相醜陋的暴力女。
像這種腦子不好的女人,根本不會費我吹灰之力,勝訴簡直輕而易舉!”
“不過這個名字好熟悉,別府敏子,好像在哪裡聽過。”
井手看著自己筆記上的名字有些奇怪的說了一句,是以前在東京遇到過嗎?
應該是一個普通的小法官吧,沒有什麼印象了。
“起立。”
這個時候,隨著法官入場的人,庭審馬上就要正式開始了。
聽到這個聲音的古美門也稍微收起了一點吊兒郎當的樣子站了起來。
不過整個人還是很懶散的狀態,似乎完全沒有把這個案子放在心上,直到他轉頭看到了法庭上的法官。
法庭上面那位正是那天在溫泉遇見,古美門騷擾對方未遂,被對方反擊之後,還要告對方故意傷害的那一位。
……
看著法庭上面滿臉冷漠看著自己的別府敏子,古美門好像吊兒郎當的臉上好像絲毫沒有畏懼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轉頭笑著對三木說了一句。
“要輸了喲。”
三木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完全不理會又開始整活的古美門。
不過,古美門這個混蛋得罪過對方,不會對這個案子造成什麼影響吧?
不對,如果造成什麼影響的話,古美門那個傢伙不就輸了嗎?!
“三封遺書已經專門找筆記鑑定專家鑑定過了,每一封上面的字跡都和德松社長生前在檔案上面批註的字跡完全沒有區別,可以肯定是一個人寫的。
並且可以確定遺書上面的印章就是德松社長本人的印章,之所以後來兩封遺書上面的印章會是本人的實印。
是因為從三年前開始,德松社長身體出了問題,只能在家裡面靜養,公司的運營交給了二子德松紀介,代表公司的印章同樣交到了他的手中。
但是把遺產這種事情交給別人,一定會讓德松紀介不滿,對方可能不會交出印章,反而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
所以德松社長在後面兩份遺書上面選擇了用自己的印章,但是同樣是具有法律效應的,也就是說三封遺書在法律上面全部都是真實有效的。
那麼從日期來說,距離德松社長死亡時間最近的一封,最可以代表他本人的意願,也就是清江小姐手上的那一封。
所以無可爭議,德松醬油的繼承權應該歸於德松清江小姐,這是毋庸置疑的。”
雖然法庭上面站著的法官和自己有過節,不過古美門的狀態完全沒有受到影響,還是在法庭上到處亂逛,侃侃而談。
“清江小姐,三兄弟當中,你應該是最孝順的吧?”
德松清江這個時候也上庭說了起來:“沒錯,在三個孩子當中我是最孝順的,另外兩傢伙只會想著賺錢,根本就不在乎父親。
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經常會陪在父親身邊,貼身的照顧他,讓他感受到女兒的愛,所以父親想要把遺產留給我,是理所應當的。”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馬上就舉起手,表示自己有問題要問。
“清江小姐,請問一下,你看望你父親的頻率是多少時間?是每天嗎?”
“不是每天。”
“每週都會來嗎?”
德松清江似乎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只要有時間,我都會過來的,所以頻率是不確定的,看我父親這種時間,本來就是經常的事,我怎麼可能記得這麼清楚,我可不是抱著什麼目的來的。”
“是嗎?可是根據我的調查,清江小姐,你一直住在大都市當中,很少會回德松家所在的鄉下。
回來的頻率都很低,根據一直負責德松社長生活的黛千春所說,清江小姐,你基本上只會一個月回來一次。
每次回來都是因為在城市裡面的經濟危機,沒有錢生活了,才會回來向德松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