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抹黑。
於是德松紀順著黛真知子的話說了一句:“我父親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他很希望我們進行團結,可惜另外兩個傢伙完全不配合。
但是最大的可能性還是這兩個傢伙偽造了遺書,想要透過這種卑鄙的手段奪得家產。
今天晚上就要和他們兩個進行商議了,據說這兩個人都從東京請了很厲害的律師,常磐律師,黛律師,就拜託你們兩位了!”
一邊說著,德松紀介一邊向兩個人行起了大禮,看著社長的動作,旁邊十幾個僕人也趕緊跟著磕頭。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突然有一種關乎整個村子的德松醬油的命運,就在自己手中的感覺。
……
“常磐律師的房間在這裡。”
“貴賓室,看來我們的待遇不錯啊。”
跟著黛千春來到房間的四個人,看著門口上面掛著的貴賓室的牌子笑著說了一句。
“我真沒想到真知子姐你居然過來了,我本來也想請求您幫忙的,但是德松社長說她有更好的朋友,沒想到這麼巧,居然是你。
你能過來,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黛千春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坐到了黛千春旁邊:“應該的嘛,我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
黛千春聽到這話,趕緊擺了擺手:“真是的,從小就是我光受你照顧,還經常教我功課。對了!”
黛千春這個時候好像想到了什麼,有些高興地說了一句:“那個讀書感想文,我聽你的指導寫了之後,居然獲得了金獎。
那可是我唯一的自豪,我到現在都把我寫的那個作文,還有獲獎的那個獎狀珍藏著,等一下,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去我的房間看一下。”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笑著說了一句:“那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啦!”
讀書感想文?完全不記得有這件事情了,不過沒想到千春居然還能記得。
沃茲轉頭隨便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奇怪的畫像。
仿不丹那邊的現代工藝品雕像。
還有這種拙劣模仿現代藝術傢俱,這個房間還真是獨特,簡直是把所有低俗的東西放到一起。
可惜現實世界可沒有這種負負得正的說法。”
到底是什麼的人,只能把這個房間佈置成這個樣子,簡直讓人感覺離譜。
黛千春聽到這話,趕緊解釋了一句:“哦,這個畫像是德松醬油的初代創始人,是紀介少爺託人畫的。
還有這些擺設是長子泰平先生收集的,這些現代藝術家的傢俱則是清平大小姐的收藏。”
沃茲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與其說是貴賓間,不如說是雜物間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堆在這裡,不就是雜物間?門口那個貴賓室的牌子是現掛的吧?
“不,這個房間據說是老爺以前特別設定的,專門用來招待貴賓,然後讓少爺小姐們一起裝修,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真是獨特。”
黛千春聽到尷尬的誇獎,似乎也有一點尷尬地說了一句:“多謝誇獎。
幾位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隨時喊我,外面基本上也時刻都有傭人在,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麻煩了。”
聽到肯定的答覆之後,黛千春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然後把房門給關上了。
看到離開的黛千春,黛真知子直接躺在了榻榻米上:“真好呀,沒想到十幾年之後回來,這裡還是原來的樣子,真是讓人懷念。”
“這裡和黛你小時候在的時候沒有區別嗎?”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稍微思考的說了一句:“好像確實沒有什麼區別,這裡不管是房子什麼地方還是小時候的樣子。
就連菜都一樣,和小時候吃的完全沒有區別,不過應該也有發展吧,小的時候都需要去打水,也很少有電,現在應該都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