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遺體,我們在上面發現線索,報告給他們之後,他們反而好像很不樂意查下去的樣子,反而對我們找到的線索很嫌棄的樣子。”
“是嗎?”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很多時候,警視廳,檢察廳確實不願意“浪費”警力。
常磐莊吾稍微思索了一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不過這樣說起來的話,神倉先生的壓力也是夠大的。”
作為udi的所長,不僅要負責整個機構的運營工作,估計還得面對厚勞省,警視廳,檢察廳的各種為難。
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對方還可以堅持的辦好這樣一個機構,可想而知對方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付出了多少心血。
一直沒說話的三澄美琴點了點頭:“確實,神倉先生很多時候都頂著壓力,但卻一直沒有把壓力傳達給我們。”
很多時候,自己這些人為了找尋真相,經常會觸碰到一些人的利益,甚至這些人會直接影響到udi就像是上次發現醫院洩露的病毒一樣。
那個醫院的院長在厚勞省也有很強大的勢力,如果不是神倉先生頂住了醫院的壓力,恐怕自己這些人也很難可以一直堅持下去找到證據吧。
可是神蒼先生一直都是把壓力和危機放在自己身上,從來沒有傳達給自己這些下屬,反而任由自己這些人自由行事。
真的是一個好上司。
“壓力很大嗎?”
東海林夕子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有些奇怪的說了一句,完全看不出來呀。
這個時候遠在大阪的神倉保夫忍不住打了一聲噴嚏。
怎麼回事?已經快要入夏了,難道還能感冒嗎?
神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覺沒什麼問題,看著大阪的車水馬龍,不禁思考起來,今天中午吃什麼好呢?
不受時間和社會的限制,幸福地填飽肚子的時候,在那短暫的時間,他是隨性而自由的,不被任何人打擾,毫無顧忌的吃東西,是一種孤傲的行為,這種行為是現代人被平等賦予的,最好的治癒。
神倉,孤獨的美食家。
“對了,常磐律師你還沒回答問題呢,你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情?”
udi裡,東海林夕子對著常磐莊吾奇怪的問了一句。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馬上解釋道“我一位長輩,在聖都大學附屬醫院裡面因病去世,因為死因有些蹊蹺。
雖然醫院說會給出調查結果,但是對方家人並不完全相信醫院,所以委託請求法醫調查,我就想到了各位,想要將這件事情委託給udi。”
聽到醫院的名字,udi的一個員工久部六郎站了起來:“聖都大學附屬醫院嗎?這個可是一個大醫院。”
作為明面上面的法醫記錄員,背地裡面是為了挖新聞臥底進來的記者,久部六郎從幾個人對話中聞到了大新聞的味道。
東海林夕子稍微思考了一下:“聖都大學附屬醫院嗎?我記得這個醫院的院長鏡灰馬和厚勞省的最高長官厚主勞動大臣關係很密切的。”
久部六郎越來越感覺這是一個大型,追問了一句:“關係密切?”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回覆了一句:“好像說這兩個人曾經是大學同學。”
曰本的大學同學是一個很珍貴的資源,甚至可以看成是同一個派系。
如果你和你的上司是同一個大學畢業,在你和其他人競爭的時候,你上次更加會傾向於你,把你視為自己人。
尤其是曰本很多家族都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和自己相同的大學,就比如常磐家的長輩都是由早稻田大學畢業的,所以常磐莊吾大學的時候同樣也報了早稻田大學,而沒有報另一個名聲更大的東大。
因為相比於東大,在早稻田大學,常磐莊吾可以利用的資源和背景更多,導師什麼的很多都是長輩的熟人,自然也會更加照顧常磐莊吾這個完全是自己人的後輩。
“大學同學嗎?”
三澄美琴這個時候說了一句:“不過聖都大學附屬醫院基本上沒有出現過不好的傳聞,醫療事故的報道也很少。”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確實,聽說那個醫院有一個天才外科醫生,叫做鏡飛彩,傳說他從來沒有手術室失敗過的。
是一個很厲害的傢伙,最重要的是單身。”
久部六郎聽到這話,有些奇怪的說了一句:“鏡飛彩?和院長是同一個姓嗎?”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有些無所謂的說了一句:“當然是同一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