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多工廠和商人也會想盡辦法讓人們反抗成本變高,最大程度上減少反抗的人群。
讓人們感覺我反抗不一定成功,甚至可能因為反抗吃更大的虧,不反抗的話,吃虧也吃的小一點,這樣一對比的話,不反抗反而賺了。
竹中賢了聽到這話,趕緊幫腔說了一句:“沒錯沒錯,法庭上的時候講證據的,推論有什麼用呀?證據才是最重要的!”
“民事案件很多時候也會講合理推論的,就像你發現你老婆跟別的男人進了同一個賓館房間過了一夜。
監控拍不到他們在房間裡面幹什麼,但是這個時候可以透過合理推論推理他們幹什麼?否則他們也可以說他們是在玩歌牌呀。
一男一女,晚上在賓館玩歌牌,你信嗎?”
說到這裡,常磐莊吾笑著轉頭對旁邊的三井綱良問了一句。
“我不信,正經人誰會在賓館裡面玩歌牌。”
“在賓館一男一女玩歌牌的能是正經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頭上莫名其妙多了一點虛擬的綠帽子,竹中賢了馬上就坐不住了:“笑什麼笑啊?!你這是人身攻擊,我跟你說!”
看著生氣的竹中賢了,常磐莊吾笑著揮了揮手:“竹中先生,不要這麼著急,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
你看,你也不信吧。所以在民事案件當中,很多時候會採納合理推論的,並不是一定要100實錘的證據。”
雖然屁股決定腦袋,但是對方說的話屬實到噁心人了,現在看著對方無能狂怒,自己還是挺高興的。
常磐莊吾表示自己絕對沒有嘲諷對方的意思:“我只是稍微說明一下,有些事情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是大家的常識都可以判斷出來,自然可以做合理推斷。”
“呵,就算是這個樣子,對方的證據也不能充分的證明。”
石黑這個時候舉手說了一句:“所以現在關鍵的兩個點就是,原來公司的社長讓廠長去給他送蛋糕,這應該算是工作吧。
而是著代替工廠的廠長去送,這樣的話,同樣也應該算是工作才對。”
竹中賢了聽到這話,馬上反駁了一句:“難道你老闆叫你去買杯水這也算是工作嗎?這種事情完全可以拒絕的。”
“雖然說是可以拒絕,但是因為上下級的關係,這種東西根本沒有辦法拒絕,所以應該算是工作才對。”
“我覺得應該不算,畢竟這是私人形式的幫忙,就像你幫你的上司去寄快遞一樣,這隻能算是個人性質的幫忙。”
就這個話題的爭論,場上馬上又開始爭辯了起來,有人認為給老闆送蛋糕是工作,有人認為這樣根本不算是工作,有人認為如果老闆讓廠長去送蛋糕,這是廠長的工作,但是死者是以個人的身份幫忙去送,所以這樣就不算是工作了。
正在眾人爭論不休的時候,大門突然開啟,一個工作人員走進來說了一句:“原告一方有新的證據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