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
正在咖啡館喝著咖啡吃蛋糕的常磐莊吾莫名其妙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坐在對面的桐生戰兔笑著說了一句:“不會是感冒了吧?我看你最近都沒有在鍛鍊,小心一點身體。
不過這個季節也很容易花粉過敏什麼的,好多人都帶上口罩了。”
“沒有的事情,我每天都在鍛鍊,畢竟天天各種各樣不同的美食,不鍛鍊的話,早就成一個死肥宅了。
畢竟我現在離死肥宅就差一個肥字,肯定要想辦法讓這個肥字遠離自己。
花粉過敏我都是有戴口罩的,東京這種地方,你不戴口罩就算不過敏都會過敏的。
不過,話說一想二罵三感冒,大概是有什麼人想我了吧?畢竟經常是有各種人唸叨我的。”
桐生戰兔聽到這話調侃著笑著說了一句:“說的也是,月讀不就是經常唸叨你嗎?難道說是剛才她想你了?”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趕緊說了一句:“別開玩笑了,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和她見面了,再說了,是普通朋友,你們就不要隨便亂調侃了,很容易出事情的。”
桐生戰兔聽到這話稍微思考了一下,說了一句:“我可是感覺月讀沒有那麼容易放過你,你還是早點從了她比較好。”
“……算了,不說這個,我怎麼感覺你天天泡在咖啡店裡,都不需要工作嗎?
就算不工作,你也不會放棄研究之類的東西吧?”
常磐莊吾有些奇怪的問一句,像是桐生戰兔這樣的科學怪人,居然會成天泡在自己女朋友家的咖啡館裡面。
完全不科學呀!
桐生戰兔可不是那種國產電視劇中的戀愛腦,是那種扒在實驗室裡面連吃飯都會忘記的人。
就算再怎麼喜歡女朋友,也不可能天天都如膠似漆的粘在女朋友身邊的,只有可能忘記女朋友,如膠似漆的粘在科學公式身邊。
難道說,愛情真的可以衝昏一個人頭腦嗎?
理論上來說應該不可能吧?
桐生戰兔聽到這話,理所應當的說了一句:“我的實驗室就在這裡呀。”
“啊?”
聽到這話,常磐莊吾四處張望起來,這裡再怎麼樣看也是個咖啡館,完全沒有看到,可以當做實驗室的地方。
難道還能像鎧甲勇士一樣,廁所後面是秘密基地?
自己小時候都一直在想,建在廁所後面的秘密基地,恐怕味道挺大的。
常磐莊吾也沒有太糾結桐生戰兔的實驗室在什麼地方:“所以你現在算是民科,不對,畢竟你是科班出身,應該不算是民科吧?”
所謂的民科別名,就是民間科學研究者,或者大部分民科應該被稱為愛好者。
因為這個範圍內的大部分人士都是希望解決一個重大的科學問題,或者試圖推翻一個著名的科學理論重新建立起自己的一套理論,如發明永動機,100利用太陽能之類的。
當然了,不僅僅只是民科,很多大學裡面的科學家同樣也會做出一些奇葩的事情。
比如說某個大學的教授就宣稱自己已經推翻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表示“狹義相對論是建立在錯誤的假設上和錯誤的數學推導基礎上的一種荒謬的理論體系”,而且廣義相對論也是錯誤的,但是錯在什麼地方,誒,不說,就是玩。
當然了,學術造假,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大部分民科是為了搞個大新聞,讓自己享受出名的快樂,科班出生的是為了騙經費。
畢竟雖然解決重大科學問題的本事沒有,但是藉著解決重大科學問題騙經費的本事有,而且很大。
不過這個世界的民科,常磐莊吾是一點都不敢小看,畢竟東京就住著某個可以讓國際石油市場崩潰的禿頭科學家。
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麼fbi,cia天天想著抓酒廠,就算酒廠偷稅漏稅,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吧?難道是為了主持正義?這年頭也不興說笑話呀。
明明旁邊有一個超越極限的科學家,卻全部都忽視了,簡直就叫這個撿了芝麻丟西瓜。
而桐生戰兔的科研水平同樣讓人感覺不科學,但是這些不科學的人,卻基本上都不在正式單位工作。
這就讓人很奇怪,曰本公務員都在幹什麼,難道天天都在鞠躬嗎?一點都不會挽留人才。
難怪曰本這幾年的科技水平越來越低了,難不成是研究永動鞠躬機?
“不管什麼稱呼都無所謂了,最近我也在入職一個新建的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