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故意恐嚇她呢。”
“不過說起來,恐怕遺書不一定是黛千春偽造的。
不,至少前三封應該不是。”
這個時候,常磐莊吾突然語出驚人的說了一句。
“啊?”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一頭霧水的,不是說是黛千春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成為了德松嘉平的代筆,然後故意寫下三封遺書,讓三個人鷸蚌相爭,自己漁翁得利嗎?
常磐莊吾看著有些疑惑的黛真知子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黛千春應該是德松嘉平的代筆沒有錯,那三封遺書也都是她寫的,但卻是德松嘉平的意思。
恐怕德松早就看出來黛千春的野心了,但是也看到自己幾個孩子的不團結,想著或許留下一個外敵,可以讓內鬥的孩子團結起來。
說不定黛千春手上那個遺書真的是德松嘉平寫的,故意針對黛千春的手法留下破綻。
只不過估計德松嘉平沒想到的是,黛千春居然在拿到遺書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跳出來,而是坐在後面靜靜的等待。”
不能說德松嘉平的謀劃不行,畢竟他也能猜到三個兒子女兒在自己死後一定會為了家產而撕逼。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家的兒子女兒太遜了,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甚至可能最後黛千春把遺書拿出來,獲得繼承權。
只要把經營的權利丟擲來,恐怕兄弟三人還是會繼續為了這一點蠅頭小利而反目成仇。
只能說德松嘉平臨死前還是老糊塗了,自以為這一手很漂亮,但卻低估了黛千春,更高估了自己幾個兒子。
不過,恐怕也就到此為止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去了。
常磐莊吾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森山給自己發來的郵件,說是已經拜訪完附近的鄰居了。
雖然是假結婚,但恐怕回去之後自己還是要登門拜訪一下附近的鄰居,不然的話,肯定會有很多流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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